她这模样,真是讨喜的很;北宫逸轩贴着她的额头,左右转着,自是讨得欢心。 “不管怎么说,有个这么厉害的夫君,是我的福气!我若不抓紧拜师学艺,岂不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北宫逸轩一挑眉,夜深了还在书房,着实是暴殄天物! 那人暧昧一笑,看的宁夏眨眼装愣。 她这般装愣,北宫逸轩倒是直接,一把将人抱起,回房与她细谈,到底怎样才是‘暴殄天物!’ 这头二人研究着成语,行宫,谢雅容已是痛的面色灰白。 宇文瑾手中的鞭子,是用盐水浸过的;一鞭子一鞭子的甩下去,受刑之人衣不蔽体自是不说,皮开肉绽才最痛苦。 “最后问你一次,玉佩呢?” 昨夜染九出师不利就不说了,今日他初显身手,却输的这般难看!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庄映寒! 当年的庄伟泽那般厉害,不一样的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庄映寒不过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扭转乾坤? 鞭子落在身上,一道道血痕映在眼中。 地上的盐水混着艳红的血,谢雅容被捆在木头上,浑身是伤。 曾经最美的身子,此时被糟蹋成这模样,谢雅容真是恨到牙根发疼。 有些发白的舌头卷了出来,扫了扫干裂的嘴,一句话说的甚是费力。 “玉佩……放进了书房。” 宇文瑾看着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沉默不语。 自始至终,她就是这回答;也再三说道,方童与她有男女之实。 眼瞧着她又昏死了过去,宇文瑾将鞭子丢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问题不在她身上,必然就在庄映寒身上! 面色阴沉的回到房中,床上的染九昏迷不醒。一条被子盖住狼狈的身体,就像暗黑的夜将他的失败掩下。 来来回回想了一通,宇文瑾这才恍然大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在算计庄映寒,今日表现淡漠的北宫逸轩,才是最后的赢家! ... ☆、0493:花红柳绿恰逢春 宇文瑾来来回回的琢磨一通,脑子里闪过事发之时,在场几人的神情。 最后一声冷笑,与染九说道:“你的仇,明日便给你报了!” 虽然那人听不见,宇文瑾却是冷笑连连。 北宫逸轩,玩儿阴的,我宇文瑾才是祖宗! 东边儿放亮,宁夏还在床上窝着,北宫逸轩放轻了动作起身。 自打城墙入梦之后,她夜夜浅眠。 如今更是借着安神香和安神汤才能睡的踏实。 昨夜里未曾饮汤,却是将她折腾的厉害了。没承想,这么一番折腾,她倒是睡的沉了。 想到周宇鹤那厮没脸没皮的话,北宫逸轩也是计较的。 不管怎么说,没有一个男人能承认自己床上功夫不如人。 穿戴妥当,拢了拢被子。 瞧着她锁骨处的几抹暗红,某人笑的几分得意。 倾身一吻,轻含那娇嫩的唇,又是一番心猿意马。 还有事儿要处理,只得压下那份燥动。 放下帘子,举步而去。 “方童并无反应?” 梅林之中,昊天垂首回道:“回主子,昊焱去试探时,方童并无异样。” 并无异样,难道方童也不知晓当日之事? 细细一想,那日必是在后院出的事;方童在外院候着,知之不多。 “呆会儿你去试探秋怡,切莫让她起了疑心。” 交待了昊天如何去办,北宫逸轩这才回了寝屋。 相信她是一回事,要弄清楚周宇鹤的目的又是一回事。 周宇鹤那厮明显是在打着什么主意,若不抓紧将事儿理个顺,只怕蝉儿再受苦处。 “逸轩。” 宁夏醒来,一伸手,身旁空空如也。 抬手掀起帘子,正瞧他灭了香炉。 “几时起身的?” 瞧他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