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丫鬟这会儿醒了,在药房又哭又闹的,说是方晓敲断了她的腿,这会儿正吵着要皇上给她一个交待呢!方晓这会儿在书房,这事儿我不知如何处理了,你快去瞧瞧吧!” 这话,听的秋怡眉头一蹙;今日的事儿,还真是不少! 一事儿接着一事儿,到底是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心里头担忧,秋怡忙抬步而去;走到门口,想到主子吩咐泡茶一事,又折了回来,“五殿下喝不惯方才的茶,主子吩咐重泡一杯,我给……” “哎呀,那头都吵的要死要活的了,呆会儿吵到书房,主子当怪罪了;你快去吧,我来泡就好。” 冬沁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丫鬟的哭嚎声,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药房了! 冬沁头疼的将秋怡给推了出去,不断说道:“我来泡就好,你快去!快去!” “就泡我方才拿那个,记着了!”秋怡被冬沁推着,也是头疼的不行;再三交待一定泡她拿出的那灌茶,这才走了。 将秋怡给推走了,冬沁看着罐子里的莲心,摇了摇头,“瞧她慌的,茶都拿错了!” 这莲心,苦的能吐胆汁,如何能泡茶? 此时正是乱头上,若将这茶拿了出去,岂不是多生事端? 想到主子前些日子让她们烘了花茶,冬沁便按主子之前泡茶的习惯,拿了茶包,装了玫瑰花瓣和蜜枣;又往杯中又加了些蜂蜜,这才加了温水。 冬沁调理的费心,这茶送到周宇鹤手中,自然是不同。 那人瞧着杯中茶包,闻着淡淡的花香,不由的一愣。 这是什么东西? 抬眼朝宁夏看去,正巧对上宁夏暗藏深意的眸子。 宁夏瞧着那人怪异的目光,心道秋怡就是懂她!虽然不知为何是冬沁送来的茶,这茶必然是莲心不会错! 上次吃火锅之后,她与秋怡提过,若是周宇鹤再来无理取闹,给他一杯莲心去去火! 他于人前已失礼一次,自然不会再发作;往后他若追问,她来个不知情便好。 毕竟,她什么都没说,只让秋怡换茶而已。 她这目光,藏着恼意,因为今日周宇鹤又来渗和,让她不喜。 可周宇鹤却在尝了一口茶之后,将她这隐晦不明的目光,给当作了另一层意思。 方才那茶将他烫着了,她立马吩咐丫鬟送了温茶过来;且这茶新鲜的很,淡淡的花香,浅浅的甜味,这一口吞下,倒是口齿留香,令人喜爱。 难道,她是知晓今日难逃一劫,终于与他示好? 想到这,周宇鹤的目光便带着几分得意看向北宫逸轩。 瞧瞧,说你无用,你偏生不信!你这本事,如何护她?到最后,她还不是要我来护着? 北宫逸轩被周宇鹤这目光给瞧的莫名其妙的,稍稍一想,就悟出一个理来。 莫不是周宇鹤瞧出其中猫腻,也认为那半块玉会成为把柄,让他和蝉儿都败在其中? 呵,他可真想瞧瞧,待证据摆出来之时,这些人失望的模样! 三个人心思全然不同,宁夏更是不知道,冬沁那丫头竟是那么糊涂,给周宇鹤泡了玫瑰花茶! 若是她知道,保证冲过去把杯子给他夺了!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啊?就这么认定我需要你来保护吗? 从宇文娅踏入庄府那一刻起,阴谋算计就已经开始了;宁夏只知道这一切是为送玉而来,却是万万想不到,今日这事,竟是成了周宇鹤咄咄逼人的由头。 各人心思之中,该请的人,都请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