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是松的,我方才……” 我方才,便险些摔了下去。 后面的话,在看清人的面容之时,硬生生的打断。 忙将手松开,想要退开,那人却是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多谢提醒。” 同时是蓝衣,她却一时忘了,周宇鹤亦是这身颜色。 北宫逸轩手里是一只极大的螃蟹,转身之时,便瞧着那二人握着的手;目光一沉,从河中的大石上飞身而来。 宁夏面色平静的收手,周宇鹤瞧着北宫逸轩面色不善而来时,含笑着松了手。 “安国失礼了,五殿下见谅。” 一句淡漠的请罪,宁夏退后几步,与北宫逸轩并立。 看着她淡然的模样,周宇鹤浅浅一笑,“郡主言重了,若非郡主及时出手,只怕我会摔进了河里。” 这回话,宁夏只是浅浅晗首,未再多语;北宫逸轩目光微沉的看着周宇鹤,看着他身上的蓝衣,只觉得刺目的很。 宁夏将装了河螺的木盆给端了起来,指着相反的方向,与北宫逸轩说道,“还差一些,那头好像许多,我们去那头瞧瞧。” 四目相对,她眸中是淡然的笑意,面对周宇鹤之时,那份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淡然,让北宫逸轩放松了下来。 “好!” 一个字,一份笑意;二人往前走着,宁夏随手将河边的野草抽了几根,与北宫逸轩一起,将螃蟹给绑了绑,打了个扣,这才笑着放进了盆里。 “好厉害,这么大一只,晚上回去吃蒸螃蟹。”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笑着点头, 一手端着盆,一手牵着她的手,与她漫步于河摊上,说起方才是如何发现这螃蟹的。 一路低声浅语,她真诚的的赞美,那轻缓的笑声,与这河流相融,端的是令人心神愉悦。 看着二人走远,直到那谈笑再也听不清了,周宇鹤低眼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方才那一抹担忧,虽不是对他,却让他心中一软。 平日里,她便是这般对北宫逸轩吗?那话中的情意,那眸中的深情,分明与其她女子相同。可是这样的深情出现在她身上,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且,今日的她太过平静了,那份淡然,那份平静,是二人自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 她的眸子,从来都跟小狐狸一般,满是算计;可方才看清他时,那一记目光,就似一个深谭,深邃又平静,让人看不到底。 以往的她,狡黠,睿智,处处算计,后来更是张牙舞爪,半分不肯消停。 如今,她淡然到就似一抹空气,宁静到就似这流淌的河水,一眼看去,再普通不过;可你细细去瞧,却发现,你已经看不清了。 就像这空中,何时伴着花香,他已无从知晓;就像这河水,几时游过鱼儿,他亦不曾得知…… 正在想着,便听得有人靠近;回头一看,只见田曼云眉目含情的看来。 这女人眸中的情意,只增未减;可这种情意,对他而言,却是再普通不过的。 只要他出手,哪个女人待他不是如此呢? 哦对了,那个女人,不就是与旁人不同吗?哪怕他给了女人最想要的誓言,说过会等着她,她给的答案,却是让他猜测不透。 “殿下,袁先生请你过去。” 这知礼之言,不似那二人相处那般的随意;周宇鹤目光看向谈笑的二人,点了点头,大步上岸。 捡了河螺,北宫逸轩问了清洗之法,将河螺给了昊天二人去处理;小两口回了岸上,在秋怡准备好的热水中净了手。 吃着烧烤之时,鬼医琢磨了很久,这才开口说道,“这些东西偶尔吃吃倒是不错,五皇妃没吃过,尝个鲜便好;可莫要多吃,不然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