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着她进了里间。 书桌之上,文房四宝摆的整齐;那人将她拉到桌前,立于她身后,握起她的右手。 ... ☆、0461:人,贵在自知 这拥抱的姿势,让她咬牙切齿,却挣不过他有力的臂膀,被他塞了笔在手中。 桌上,是她绣着蝉的那张手帕;本该放墨的墨研之中,是早便兑好的金粉。 周宇鹤勾着嘴角,微一倾身,与她贴的越近。这姿势,让她狠狠的动了肩膀,他却是单手一揽,环于她腰间。 “乖,好好写几个字,可别弄花了绢帕,不然,我剥你衣裳做信物。” 耳边的话,如情人间的嬉笑之言,可那握着她的手,却是半分不容她胡来。 若她敢将手绢乘机毁了,只怕他当场就撕衣发恶。 “忆君之心,君可知。” 握着她的手,先是在纸上写了一遍,确定笔迹不受乱之后,这才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小心的在绣了蝉的角落写下这几个字。 字写完了,他却依旧不松手;直到在那旁边画了一只鹤,这才满意的放下了笔,拿起绢帕,眉目含笑,“若是将来有谁传出,东周五殿下与后宫**之事;那么世人都将知晓,北煜的安国郡主,主动献身东周五殿下之事。” 这,是在解除最后的威胁。 哪怕她知晓那些令人不耻的**之事,这些事,也将变回秘密,再不会被人提起。 宁夏看着他手上的绢帕,所有的愤怒,忽然就平静了。 宁夏,你有什么资格去恨别人?你有什么资格去恼别人?若非你自作聪明,又如何会作茧自缚?又如何会连累到逸轩处处受制? 她的平静,看的他眉头一挑,将绢帕收进怀中,抬手轻抚着她苍白的面颊,似无限的怜惜,“坐上东周的皇位,天下还远吗?你我之仇,今日已结;北宫逸轩非你良人,你若再缠着他不放,他终将死无葬身之地;而我,永远等着你。” 这话,就似一个誓言,他与她的恨,往后不再;他的天下,他会打回来;而她不过一个女子,他不会再执恨于此。 所以,哪怕她走投无路了,他周宇鹤,永远给她留着一片天地,等她走来。 宁夏退后一步,目光平静,面无表情的说道:“时辰不早了,还请五殿下送我过去的好。” 当说的,也说了;当做的,也做了;如今,他乐于看她跟自己过不去。 她要走,他不再留;单手揽着她,飞身跃过宽塘,落于方才那屋中。 看着她面色平静,若无其事的打开房门出去时,周宇鹤抬手摸着下巴,眸中尽是笑意。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瞧瞧,她和北宫逸轩相见必吵,最后分道扬镳的结局。 秋怡二人终于瞧着她出来了,大步迎了过来,“主子,你没事吧?” 方晓目光打量着她,她的面色,实在是平静;也没有什么异样,实在不知道周宇鹤是在耍什么花样? 摇了摇头,宁夏看向二人,“今日之事,休与逸轩提起!” 这话,不含情绪,实在是平静的让人诧异;秋怡二人相视一眼,忙点头应下。 三人出了后院,前院的方童便迎了上来;闲话不表,上了马车回庄府。 早起未食,再加上周宇鹤一通算计,此时她只觉得胃和小腹难受的厉害。 真如周宇鹤所说,腹痛如绞! 忍着痛意回了府,留在府上的冬沁忙迎了上来,方晓忙去端来温着的红枣粥。 好在,那药只是让人不舒服,倒不至于腹泻;吃了粥,宁夏直接回房去休息了。 她这平静的,就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冬沁没去参宴,自然瞧不出异样来;方晓二人又是相视一眼,便将这事儿给压在了心里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