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俊的男人,是那小丫头没眼光,咱不与她计较!等她过些日子发现谁才是好男人了,她自然就哭着喊着来找你了。” “师父,你说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前前后后的耍我,有意思吗?说了要与我合作,却不诚心,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她居然还说我揪着不放,居然说我没意思!” 周宇鹤这一问,鬼医摸着下巴,瞧他眉头紧蹙之时,那脸上的东西跟着一皱一皱的,便是笑道:“乖徒弟,别担心,你们现在这情形,与当初你小师叔和那颜小子倒是越来越像了。 当初你小师叔可是没少在我跟前骂着那颜小子,说那小子酸溜溜的,还整天讨人不痛快!结果怎么着?结果还不是被你小师父给收了!” 这话是安慰吗?周宇鹤无奈的一抚额,“师父,后来是小师叔跟人跑了吧!” 丢下青梅竹马的二师叔,跟着那书生跑了,从那崖上跳下去生死不明,这么多年也没找着;因为是师父放跑的,二师叔对师父有恨,成日里跟师父不是吵就是打,这结果好吗? 师父拿这事儿来比喻眼下的事,是想说什么? 难不成想说跟庄映寒斗他也没什么好结局? 周宇鹤想到这,鬼医自然也想到了,连忙摆手否认,“不是,宝贝徒弟,别多想,我的意思是,你小师叔能将颜小子给收了,你如何不能将小丫头给收了?这会儿她气你,等到她心甘情愿跟着你了,你如何收拾她都成了啊! 别的不说,单是她跟你走了,逍遥小子受伤一蹶不振的模样,想想就很有意思对不对?今日你是没瞧着,逍遥小子瞧着你二人的影子打在窗上之时,那可是气喘如牛啊!保证是给气着了!这心里头有了怀疑的种子,还怕那离异的果子结的晚吗?” 周宇鹤是一心去问事儿,没曾想鬼医竟是给他办了另一件事儿!一时之间觉得师父这耍把戏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没品了! 他对付庄映寒,需要用这种拙劣的法子吗? 他这眼神,表达着这个意思;鬼医轻咳一声,逗着赤炼,“也不知道是谁啊,在山里头耍把戏让人家误会;不过是本事不够没成功罢了。” “……”被无情的拆穿,周宇鹤再次抚额。 先前被宁夏给气着,此时被自个儿师父给气着,他觉得头疼的很。 瞧着宝贝徒弟明显不舒坦了,鬼医想了想,将赤灵给托在手中,走了两步之后,折身问着周宇鹤,“宝贝徒弟啊,她肯定有一句话没对你说。” 周宇鹤抬眼,静候着鬼医的话,鬼医抬手虚指着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再到下巴,一字一句说道:“你个王八蛋,管的可真宽!” 她那句‘你管的可真宽’是站在窗前说的,他与北宫逸轩可都是听着的。 此时瞧着他这脸上之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周宇鹤一愣,随即起身进了屋子,当瞧着铜境中的模样时,将那镜子狠狠的丢到了地上。 额头之上浅浅的写着一个‘王’字,那鼻翼两旁的八字可不要太好看!在下巴之处是一个圆圈,这分明就是写的‘王八蛋!’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是……真是让人恼怒!亏他还觉得她认真擦试的时候是低头认错;没曾想,她真是半分不吃亏的! 若非是师父跟着他进了屋子,他必然是洗漱之后就睡下了,如何会发现脸上这东西? 那个女人!真是……真是…… 外头的鬼医听着周宇鹤将那名字恨恨的念了一遍又一遍时,眸中闪着一道精光。 “都说了要自个儿用心了才能让别人用心嘛,你小子就是玩的太疯了,都不知道如何去收女人。没事儿,咱们慢慢来啊!” 嘟哝间,鬼医逗着赤灵出了屋子。 话说宁夏在祠堂这三日过的还真是不好受,冷便不说了,那每餐都是一样的白水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