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模样,却再无当初的可人之态。 北宫荣轩蹲下身,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可是出自你手?” 这题词,是当初宫宴之时,她作画所配;听他这般问,谢雅容只当他是记得了旧情,忍不住的抱着他双腿,猛点头,“正是,王爷,这是当初容儿为王爷所作之画,是为王爷所题之词啊!” “你确定出自你手?” 再一次发问,那人便是眸带冷笑。 谢雅容一时哑然,那自然是她所题,本就是她所想,他是在质疑什么? “到此时你依旧这般虚假!谢雅容,当初本王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 一声冷笑,那人站了起来,谢雅容还未醒悟,便是被他一脚踹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与你做夫妻的可多了去了,本王没那福气,与你这高高在上的圣女有那通天的恩情!” 丢下这一句,北宫荣轩便是大步而去,留下那难以置信的谢雅容,以及那不明所以两个男人。 直到那人走的见不着身影,谢雅容才哭道:“王爷,容儿是庄映寒设计的啊,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与逍遥王勾结设计我啊!” 她还在哭喊着,染九却是抬手一扯,她身上那算不得衣裳的布条便是被扯的更难蔽体。 “爷向来如人心意,既然摄政王说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我便证明给他看,你不止给人玩儿!” 那人邪气之中,谢雅容声声惨叫,五毒子瞧着那蛇爬到她身上之时,便是一转头,走了出去,口中骂道:“真是晦气!” 直到屋子里的惨叫声消失了,染九这才踢着脚下的蛇,瞧着那人流血不止之处,“乖乖听话,以前你不听摄政王的话,他善待你;我却不似他那般好糊弄的,你若是不听话,我有的是法子来教训你。” ... ☆、0385:萌的不要不要的 谢雅容面色发青的躺在地上,瞧着染九那笑意之中尽是狠戾时,眸中亦是布着戾气。不敢让那人发现她心中所恨,忙闭上眼,“爷,奴婢知错了。” “嗯,知错便好,乖,与爷好生说说,那什么莲不莲,妖不妖的,是如何一回事?” 染九发问,谢雅容喘气之间 ,便将那日宫中之事说与他听;那人听了,便是坐到椅上若有所思。 谢雅容撑手坐在地上,瞧着衣裳上那血沉默,当她眸中阴沉如墨之时,抬眼瞧着染九,“爷,你可相信重生之事?” “重生?” 屋中,那二人相视之下,那股无形之中的恨意,怨气,便是越发的厉害。 重生之事,是她的秘密,可如今,她只能用这个来利用染九去对付庄映寒! 杀了庄映寒,是如今谢雅容唯一的心思,那个女人一日不死,她心一日难平! 可是怎样才能引诱染九去对付庄映寒呢?谢雅容想了许多,最后目光一闪:“爷,若奴婢说,奴婢早便死了,不过是老天给了奴婢一个机会重生,而如今的庄映寒根本就不是庄映寒!你可相信?” 她这一问,那人便是歪头一副天真的模样:“今儿个你倒是好兴致,想与爷说说故事?” 那人打了一通,骂了一通,也用蛇将她折磨的面色发青,如今气散的差不多了,便也觉得甚是疲乏。 她要说故事,他便坐到椅上,双腿搭上了桌面,与她说道:“说说看,你这圣女是如何重生的?” 知他不会轻易相信,谢雅容便将重生前那些事细细说与他听,又将庄映寒嫁入王府之后的异样都说了出来。 “雪域之行,她竟装鬼吓奴婢,说知晓重生之事,爷,你觉得什么人,能知晓奴婢的重生之事?” 她这一问,染九并不作答,只是眨巴着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今日那雷电,难道爷没觉着奇怪吗?奴婢在院中毫发无伤,为何那雷电却专朝她而去?那时,奴婢分明听见有人喊着周宇鹤相救,为何你们无一人所闻?” 谢雅容这般问着,染九起身转了两圈,而后蹲到她身旁:“这故事倒是编的不错,若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是,你是死了重生,她是一抹游魂?” 若非一抹游魂,何以突然性情大变?何以招得天雷相轰? 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