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伤到要靠杀赤炼来治,只怕是爬都爬不回来了。” 这么一想,倒也对。 宁夏点了点头,环着他的臂弯:“有道理!周宇鹤要是都爬不回来了,赤炼肯定就早挂了。” “挂了?什么挂了?” “呃,就是死了的意思。” 相视一眼,二人均是一笑。 自打周宇鹤将赤炼丢给宁夏之后,宁夏就真像个当妈的似的,成日里就围着那小东西转。 晚上睡觉前,得一再的确认小东西有没有死,非得戳得小东西睁一下眼,这才敢放心的去睡。 早上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去看赤炼,又是抬手去戳,戳得赤炼睁了眼了,这才放心的去穿着衣裳。 瞧着宁夏这般的尽心尽力,北宫逸轩心里头就不痛快了。 虽说救赤炼也是在救她自己,可她对赤炼却是好的过了头了;周宇鹤分明就能自个儿养着赤炼,为何就非得丢来给她? 明知她对赤炼是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这般理直气壮的将赤炼丢来气他是不是? 白日里要忙自个儿的事,在庄府的时间少,瞧的少,倒还好些。 夜里头溜进庄府,以往在被窝里等着他的人,却是将装着赤炼的小盒子给放在了枕头上,一个人跟赤炼居然能说个不停。 ... ☆、0375暖的是心 是夜,北宫逸轩到了庄府,刚进寝室,便听了她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 “哎,赤炼,你说周宇鹤在那五毒子手里能过几招?他是五毒子一个人伤的,还是被那些黑衣人联手伤的?” 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北宫逸轩听了不少,比如说,之前她是问着赤炼‘周宇鹤在宫里头找女人时,你在不在?周宇鹤在朝中跟大臣相见时,你可知晓?’ 她的问题都是围着周宇鹤转,虽说明白她的目的,可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蝉儿,我来了。” 一声轻咳,北宫逸轩大步走了过去。 宁夏瞧着进来的人,点头应了一声之后,直朝他招手:“哎,逸轩,你来瞧瞧,它的伤真的好了许多。短短两日便是好了这般多,周宇鹤那药真是不错的!” 周宇鹤!周宇鹤!周宇鹤! 怎的这人就是阴魂不散呢? “哎,逸轩,周宇鹤的伤如何了?赤炼伤成这般模样,周宇鹤必是好不到哪儿去的。” 瞧着趴在被窝里的人,北宫逸轩坐到床边,将她那如墨长发从被中拨了出来,绕于指尖把玩间,似随口问道:“怎的忽然关心他了?” “也不是关心。”这话,宁夏说的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小声说道:“之前的也就算了,我这也挺对不住他的……” 旧仇是压着不表,她这为了给小皇帝肃清障碍,为了不让周宇鹤寻小皇帝的麻烦,将周宇鹤在北煜的窝都给收了,这新仇,她也是有点儿担心的。 这会儿周宇鹤受伤,小皇帝也在着手去处理周宇鹤那产业之事;等到周宇鹤伤愈出来,知道窝都被人给掏了之时,只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这也算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那个,逸轩啊,赤炼都伤成这样了,他的伤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若是要什么东西呢,咱们最好是都满足他;不管他要的东西有多难,只要拿的出来,咱们就别舍不得啊。” 她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是想逗逗她,便为难的说道:“这两日他要的东西着实不容易拿出来,那些药材可都是百年之物;贵重便不说,有些东西有银子也难换;我这家底也算不得殷实,再这么掏下去,到时候可没那般多聘礼来娶你了。正在考虑着是不是给弄些次品过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