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身上没有银子,琢磨之后,便是挑了一支金镶玉的翠簪,三支不同样式的墨玉簪,两支金锲珍珠的簪子,让此时出来的伙计给包上。 “烦请将这些首饰送到庄府。” 小说里不都这么说的么,选好东西之后直接叫伙计送过去,付些跑路费就好。 那伙计听她这般说时,愣了愣,而后问道:“可是原来的将军府?” “正是!” 明显感觉到铺子里气氛有些不同,宁夏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瞧着后头进来的客人目光有些异样之时,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到底在怕什么?不就是庄映寒么?是庄映寒怎的了?难不成当年庄家之事,这些人还想将她做过街老鼠一般的打不成? 心里头有些压抑,宁夏也不明白那些人的目光是怎么个意思? 马车于闹市中前行,就在宁夏心里头闹不明白之时,马车停了下来。 “夫人,前头被堵了。” 这么宽的道都能堵了? 一抬手掀起车帘,只见前头被围个水泄不通,那吵吵闹闹的,也不知道是在吵些什么。 瞧着右方有一酒楼之时,宁夏说道:“先去酒楼坐坐,去打听打听是什么情况?” 方童应了声是,马车停在酒楼之前,当二人走上酒楼之时,宁夏眉头一蹙。 他怎么在这里? 抬眼扫了一圈,瞧着那大堂之中,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朝她看来时,没什么表情的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二楼临窗的地方早被占着了,只得要了一间临街的包间;方童吩咐小二送来茶水酒菜之后,便去打听情况。 门一开一合,当方才见着那男子进来之时,宁夏问道:“倒是好本事,皇上能让跑出来?” 身为质子,不在质子府好生呆着,换个面皮大摇大摆的坐在这闹市酒楼之中,他倒是好本事! 周宇鹤走到窗前,瞧着下方那混在人群中打听消息的方童,而后一声轻笑:“难得今日身边没那般多的人跟着,听说将庄府给弄了回来,带着礼准备前去祝贺;没曾想,那丫鬟们辛辛苦苦的给倒腾着屋子,倒是跟着北宫逸轩去了逍遥王府。” 这般说来,他是昨夜里就已然出了质子府? 心里头琢磨着这事儿皇上是否知晓,那赤炼却是爬到她肩头,甚是亲近的蹭着。 瞧着这小东西,她又是习惯性的抬手摸着那小脑袋,心里头也是放软了许多。 “昨日皇上赐庄府之事,夜里头京中就传开了;如今谁不知道当年的叛贼之后,如今甚得恩宠,非但助皇上废了摄政王,更是凭着本事拿回了当初的一切。” “这就叫拿回当初一切?”难怪方才那些人瞧她的目光有异,感情是觉得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个儿的夫君都能下得了狠手。 “只道还欠许多,旁人可不这般认为;不然,也不拦着那田曼云了。” 田曼云? 宁夏一愣:“那下头是怎么回事?田曼云怎的在这大街上被人给拦下闹事了?” 那下头吵的厉害的很,她也听不清到底是在吵着些什么;但那马车被人拦下,几个妇人在前头跟疯子似的大喊大叫,却是让她心中隐有猜测。 瞧她自个儿都是问的不确定时,周宇鹤坐到她对面,嘲讽一笑:“心里头不是清楚的很么?立功,她立功,可那些死于狼口的小姐们又有谁来管? 在那雪山之中,不少官家子弟丢了性命。有的人家丢了女儿没了儿子,有的人家丢了儿子没了女儿,有的人家更是儿子女儿都没了。 别人家里头白发人送黑发人,偏生们风风光光的又是封郡主,又是赐宅子的,那些人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女配要革命'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