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二人在吵着什么,可是那小娘子发着狠的拿镰刀去杀人,他们却是看清楚了。 要不是先瞧着这小娘子对她男人又搂又亲的,此时见着这情形,都怀疑是被拐卖的大家小姐了。 “今日去集上换些东西,回来听家里头那口子说,们又来这儿养伤了;今儿个拿们的兔子去换了身粗布衣裳,就给们送来了。” 朴实的老刘将那衣裳从背篓里拿了出来,瞧着桌上有泥,这才给放到了不算宽的床上。 “有劳刘叔了,那背篓里是今日寻的药,明日刘叔拿去集市,当能换个十几二二两的银子。” 十几二十两?那可不是小数目! 老刘瞧着那药,惊的不行。 “与娘子有些话要说,烦请刘大叔在外头稍等片刻。” 老刘端起那装了药的背篓走了出去,周宇鹤这才将她放到椅上,将门给关上。 “庄映寒,给最后一个机会,给身后的人传个信号,若是五日内他们没来,便将丢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应该不想被一群低贱的男人当马骑吧?” 一定要在北宫逸轩到之前与那些人合作,庄映寒能给他们的,远不足他能给的!到时候她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宁夏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双目怒视于他,在他抬手一扫桌面,铺上一张发黄的纸时,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写暗号,会让刘婶儿这几日去集市挂起来,若不想被千人所骑,最好识时务!” 脑袋胀痛,心里发恨,双手紧握成拳,好半响,宁夏这才提笔于纸上写了几个字。 瞧着那纸上的字,周宇鹤垂眸细想,左思右想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将纸给拿着走了出去。 轻声细语交待着老刘药材当卖多少银子,那写了字的纸当如何挂起来,有人来问,便带来之后,目送那父子二人下了山。 直到那二人走远了,周宇鹤这才进了屋子,瞧她意外的坐在那儿不闹不骂之时,这才醒悟,还没给她解哑穴。 四目相对,他眸中冰冷无情,她眸中恨意猛升;赤炼瞧了瞧周宇鹤,又瞧了瞧宁夏,不知道这二人怎的就这般模样了? “赤炼,带她去找药。” 说完这句,周宇鹤直接把人丢了出去,不管她的生死。 床上放着两身白色的衣裳,估计是老刘见他身上这是白衣,认为他是喜欢这颜色的。 虽说衣裳料子不行,可好歹也是干净了。 打了水进屋,不管门外那人是如何的气恼,将门一关,便是脱了衣裳收拾着伤口。 一直谨慎,从未受伤,短短两个月,这身上的伤都是她给的! 庄映寒,毁大计,伤在前,如何能让痛快? 此时想来,将她丢到窑子里都是轻松的,不如将她带回东周去,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夜风刺骨,宁夏站在门外,气的脑子发疼。 白眼儿狼是她救的,救了一个白眼儿狼来揍她,还安些乱七八糟的罪名,她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瞧着屋檐下这炉子锅碗,宁夏看了看爬到肩头的赤炼,转身便走。 找药,喝药,喝了药她就走! 尼玛的,她还不信没了他,她就走不出去了! 赤炼瞧着她走两步就扶着树喘气时,小脑袋在她脸颊上不住的蹭着,那赤红的眼睛瞧着她,似在跟她说道:有在,会对好的。 在周宇鹤那儿受的罪,在赤炼这儿得了安慰,小东西方才将事儿看的清清楚楚的,虽然它不明白主子和她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救了主子,这是它瞧着的。 哑穴还没解,宁夏说不出话来,只得指着地上的草,希望小东西能看明白。 好在这小东西也聪明,从她肩头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