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鹤这话,宁夏整个人就懵了,那扣着衣裳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瞧着床前的人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时,一伸手就去推他:“周宇鹤,给滚!” 宁夏这恼怒的一推,却是被他给一把握住了手腕:“庄映寒,真让恶心!比谢雅容更让人恶心!” 都是做婊子的,谢雅容至少懂得装,这女人,不但不装,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宁夏真是被气笑了,指着门口,与他说道:“周宇鹤,给滚!给麻利的滚!现在特么的不想看到这张脸!” 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特么的她恶心?他当自己是有多圣洁? “被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乘人之危时,怎的不想想会知道这一切?当初要上,不是不同意?乘不醒人事就脱了衣裳又搂又亲的,还真是不要脸!还有脸说北宫逸轩是爱的?若是让他知道是这种恶心的女人,只怕一掌就拍死了!” 周宇鹤这话,一句接着一句,把宁夏给说的肺都要炸了。 一甩手站了起来,那贴身的九分裤把笔直的双腿给衬得修长秀美;站在床上,宁夏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周宇鹤,特么有没有脑子?乘人之危?还真把自己给当一回事儿! 人工呼吸懂不懂?若是不懂,渡气懂不懂?不给渡气,还能站在这儿骂不要脸? 特么的是白眼儿狼还是什么?大半夜的为了给寻药,跟着这小东西跑了许久才让喝了药醒过来,一醒就来跟找不痛快是不?要再敢跟找不痛快,就把那药给砸了!” 抬手指着墙角那破碗,宁夏真是被气狠了。 周宇鹤瞧着她这穿着,嘲讽一笑:“倒是穿好了再起身上,穿这样,不是在勾引?” 低头瞧着九分裤加棉袄子,宁夏一甩手就想给他拍过去:“周宇鹤,特么一巴掌把甩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这叫勾引么?特么的别逼!” 她怒,他也怒;她怒他的不可理喻,他怒她的龌龊恶心。 宁夏真是后悔救了他,真该试试拿个东西放了他的血放到冰窖去冷藏!这男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瞧着她气呼呼的指着墙角之时,周宇鹤这才转眼看去;当他瞧着那碗里的药时,目光一闪,再次回头,嘴角一勾:“有本事,把那药给踩了!踩了就让再去给寻!” 终于,宁夏是忍不住了,跳下床两步过去就将那药从碗里给丢到了地上,那白嫩的小脚发着狠的把那药给踩在脚下。 似肉掌的药被他这么一踩,那汁液便是溅了一地,那有些发紫的颜色沾到脚上,倒是异样的好看。 赤炼从周宇鹤的袖子里爬了出来,瞧着宁夏踩着那药时,急的就要爬过去阻止,周宇鹤却是一把将赤炼给捉住:“别管她,让她踩,踩了让她自个儿再去寻!” 赤炼扬着小脑袋,诧异的看着周宇鹤,咕噜咕噜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宇鹤一声冷笑:“不好找便不好找,哼,倒是没料到,这儿竟有寒潭!” 那人说什么,宁夏是半分没心思去听,只是发着狠的去踩那药,最后扬着脸,恶狠狠的说道:“特么倒是看看,给不给寻这药!” 瞧着那一地的紫黑之色,周宇鹤勾着嘴角:“会寻的!” “想的倒美!整个神经病!” 屋子里,二人骂的厉害,外头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终于是听着不对劲了。 “刘婶儿,这怎么像是吵起来了?” 刘婶儿摆了摆手:“方才云大夫说了,他家小娘子怨他不听劝,这才出了事儿,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合;哎,不说了,他们这醒了,给他们烧热水去。” “哎,也是,刘婶儿先忙着啊,下午把家那口子带过来,让云大夫瞧瞧,他那腿一到下雨天就犯痛的厉害,没准儿云大夫能治治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走了,刘婶儿进了柴房去烧水。 屋子里,宁夏还气的不行,对面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