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少年穿的袄衣放到床头:“这是家小五子的衣裳,夫人当是穿得,只是这公子没有合适的衣裳穿,只能等烤干了再换了。” 大铁锅里烧着的热水,倒是正巧给二人用上了,那父子二人避嫌出门之后,宁夏哆嗦着手脱着衣裳。 当脱到里头时,一转头,瞧着赤炼歪着脑袋瞧着她时,面上一黑,一把提起那东西,往周宇鹤脸上一摔,接着就把那湿衣裳给盖了上去:“老实呆着!” 小吊带,九分裤的标配是必须烘干穿上的,手上的伤被水一泡已经发白,冷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这蹲在火前遇了热,便是疼的很。 单手浇着桶里的热水简单的清洗着身子,等着里衣烤干。 那被丢到衣裳里的赤炼折腾半天之后伸着脑袋出来,瞧着宁夏裹着被子望着火堆失神时,嗖的就跑了出来,一尾巴甩到她脸上。 这一下甩的她生疼,一转眼,瞧着赤炼不满的吐着信子甩着尾巴时,双眼一瞪:“特么的甩上瘾了是不?仔细将丢进火里烤来吃了!” 老娘还饿着呢! 宁夏不满,赤炼也不高兴,爬到周宇鹤身上,似在说着‘倒是把主子收拾收拾啊!’ 瞧着神兽这么护主,宁夏啧啧两声:“不是很牛么?有本事自个儿长出手来给他换衣裳啊。” 直到现在,宁夏也没仔细想想,那父子二人为什么将她和周宇鹤给放在一间屋子里? 冷的脑子都没了的人,也完全没注意到,那男人喊的是一声‘夫人’。 赤炼被她一呛,扬着脑袋就开始狂吐信子,俨然是对宁夏不满;宁夏却是不管它,坐在火盆前就是不甩它。 烤干了衣裳就要去找药材,瞧着赤炼这样儿,周宇鹤这一时半会儿也应该是死不了的。既然死不了,她才不管他那么多! 宁夏不甩赤炼,赤炼就在那儿瞎蹦哒,瞧着宁夏真是不理时,这才爬到她跟前,扬着个小脑袋,可怜巴巴的瞧着她;那一对眼睛水润润的,看起来简直是萌化了。 “卖萌?卖萌也没用!” 从被子里伸了手出来,翻动着火盆上的衣裳。 好在这里头的衣裳不厚,这烤起来冒了烟之后就快干了。 宁夏不理赤炼,赤炼自是继续卖萌,打滚儿、翻肚皮,还时不时的往宁夏那手上蹭着。 不得不说,面对卖萌的东西,女人都是受不住的;所以,当衣裳干了之后,宁夏说道:“躺着别动!” 然后小东西就躺着不动了。 接着宁夏就把小东西给丢进了那脱下的湿袄衣里。 把小东西给盖上了,宁夏这才拿起烤干的衣裳穿上。 等她穿戴妥当了,这才扯出赤炼,然后开了房门,十分感激的说道:“多谢大叔救命之恩,只是朋友中了毒,得赶紧去寻些药材,可否劳烦大叔帮忙给他收拾收拾?” 那男人一听这话,忙说道:“夫人客气了,只是这大半夜的,夫人一个人去找药?儿子刚回村儿里找人来帮忙了,这要不等等?” “不知来回要多少时辰?” “不久,也就一个多时辰。” “……”宁夏顿了顿,当赤炼在她袖子里要冒出来时,笑道:“不了,还是先去找些药材,他这毒再耽搁下去,只怕危及性命。” 瞧她一心要去,那男人也不好再劝,给她准备了火把之后,看着她独自一人进了深山。 直到宁夏走了,那男人才进了屋子,给浑身冰冷的周宇鹤脱了衣裳。 “小东西,要些什么药?哪儿有?” 一人一蛇走在这深山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