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朕知医术了得,故此每日三次药,不得违抗;到了京城之后,老老实实的呆在质子府,若是让朕发现,与北煜任何一人走的亲近,可别怪朕心狠手辣!” “皇上说的是,既然是北煜的质子,也当知晓自个儿的身份,不管是摄政王还是逍遥王,都是不能亲近半分的;毕竟,那都是危及皇上江山的人物。” 嘲讽一笑,周宇鹤站了起来:“酒也喝了,药也服了,不知在下可否回去休息了?” 当日北宫逸轩拿出来的证据,就已然表明了周宇鹤的野心,更是暗指了他与北宫荣轩的勾结。故此,小皇帝对他不会有一丝的合作意向,也正是因为这点,周宇鹤也不必与他虚与委蛇。 瞧着那人甚是无礼的走了,小皇帝一甩手,便将桌上的杯子给挥到了地下:“周宇鹤,总有一日朕要让生不如死!” 从一开始的乔装身份来算计,到后来的与北宫荣轩合作企图杀了他和东周太子,这个男人,让小皇帝同样的恼恨! 周宇鹤方才将一切都推到了宁夏二人身上,小皇帝却相信,绝对不是这般简单!不管怎么说,周宇鹤与北宫荣轩合作杀他之事,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是,东周皇帝的信件尚未传来,宇文瑾又明显有了起兵之意,这让小皇帝不得不防,也不敢将周宇鹤给杀了。 想来想去,最后又想到了庄映寒的身上,想着当年之事,想着庄映寒与宇文瑾的仇怨,想到她与北宫荣轩的恩怨,想到她与周宇鹤的纠葛。 最后,想到了那庄家旧部,以及北宫逸轩与她的暧昧不明。 想到这些,小皇帝猛然起身,握紧了拳头:“庄映寒,必为后!必须为后!” 夜已深,那一番缠绵的人相拥睡去,小河流水依旧,那潺潺流水之音,伴着好梦直到天明。 山崩阻的路已被侍卫连夜清理,用了早膳之后,众人便拔营启程。 昨夜北宫逸轩让她告诉小皇帝,就说那些话已然传达,可宁夏一想到那小娃娃看那种书,还想拿她练手时,她这就忍了下来,心想着,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总有机会见着的。 得给她时间消化消化这可怕的事实,毕竟,她还是接受不了小孩子看那些东西。对北宫逸轩推理出的那些结局,她更是避之不及。 宁夏这拖延症犯着,不想去见小皇帝,北宫逸轩刚出了她那营帐,昊天便上前说道:“主子,昨夜里皇上将周宇鹤请去了车中。” 一听这话,北宫逸轩便是眉头一蹙:“可知是何事?” “属下无能,没法子靠近;周宇鹤回到车中之后,皇上便派人盯着了,属下不敢上前,就连暗卫都被皇上的人给逼退了。” 昊天这话,听的宁夏亦是诧异,转眼瞧着北宫逸轩:“他怎的忽然对周宇鹤用心了?” “昨日周宇鹤先他一步追而去,自然让他心中有惧。”估计小皇帝是怕周宇鹤与他合作,故此将周宇鹤给直接软禁了起来。 “他的猜忌心越发的重了。” 周宇鹤如何能与北宫逸轩合作?分明就是仇人了,哪里还能合作? 说话间,凌羽丰带着人打马喊话,催促着众人启程。 北宫逸轩瞧她面带倦容之时,想着昨夜里她没休息好,柔声说道:“短期内,他是不会对怎样的,但也得多当些心,先去瞧瞧是怎样的情况。” “嗯,也多加小心。” 瞧着他走了,宁夏这才上了马车;马儿还没迈步,应瞿就带着人大步而来。 “叩见王妃。” 外头的声音传来,方晓掀起了车帘,宁夏这一眼看去,只见着应瞿身旁是两名宫女,一人手里头端着一个木盘子,那盘子上盖着红绸,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来。 “应统领何事?” 宁夏客气的问着话,应瞿上前一步,浅声回道:“微臣奉皇上旨意,给王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