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碍事儿,方晓也觉得头疼的很;方童目光一沉,将挡路的冬沁给推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整个人没脑子!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还犯什么糊涂? 直到方晓将人扶了进去,冬沁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听到动静的昊焱出来,就看到门口那碎碗,不由的一声呻吟,双手悟了脸。 这是今天摔坏的第十一个碗了,这次又没惹她,她又摔什么碗?摔起兴子了? 无语的将碎碗给捡起来丢到娄子里,正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主子说,以后都不要跟这女子一起办事儿时,就见着主子提着药箱,跟阵儿风似的闪进了屋子里。 “这都是怎么了?” 今日留在宫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给气的七窍生烟,就差没失手将那不消停的女人给掐死了;如今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伤之事。 将宁夏扶着躺上软塌之后,方晓帮着冬沁打来热水,而后急急忙忙去煎药。 “蝉儿乖,别睡,先将药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伤,再加上心中郁结,这一路上身子便是烧的厉害。 见她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时,北宫逸轩将那药喂到她口,这才含了一口温水,助她将药咽下。 将那身衣裳脱下之时,北宫逸轩瞧着那贴身的衣物顿了顿。 今日若非她这奇怪的穿着阻碍了周宇鹤的些许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无衣蔽衣,若真是那样,只怕她真会拉着周宇鹤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发狂的一声厉啸,北宫逸轩便是心疼的厉害。 将那吊带一把撕了丢到地上,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只是那被钉入体内的断簪,让他取的手上发颤。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着这木簪之时,痛的眉头紧蹙,竟是被痛的睁了眼;瞧着他将一截断木丢到盘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药之时,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在意,很在意;可是,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对的心意,爱,爱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给他考虑? 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说过的,他爱她,不管她怎样,他都爱她…… 他这话,让她双眼酸涩,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侧脸不再看他。 一时之间,只听到他翻动药箱的声音;待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他这才将拧了湿巾,细细的给她擦着身子。 收拾妥当了,北宫逸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吩咐着方晓二人收拾着屋子。 先前吩咐方晓熬的汤药,此时已是够了火候;待方晓端着汤药而来,由北宫逸轩亲手喂着她喝下之后,宁夏撑着疲惫,与方晓说道:“传出消息,圣女那九九八十一难皆与男子有关;如今那四难,能知道的的便是北煜摄政王与东周五皇子;此二人没有天命,受不得圣女的福泽,便是一废一囚。” 方晓一听,垂眼想了片刻,这才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失血过多,身子亏的厉害,先与皇上商议,多留几日再回京。” 来之时,她就亏损的厉害,如今又失血,真担心她往后身子是否恢复的了? 宁夏对此没有异议,身子乏的很,点了点头,靠着他便是沉沉睡去。 抬手轻抚着她被咬破的唇,北宫逸轩一倾身,浅浅的吻了下去。 她和周宇鹤,为什么要这般纠缠?难道就是因为原文里有那扯不清的恩怨,所以她也要承受那些不属于她的痛苦? 为什么她和周宇鹤,就不能像与北宫荣轩一样,只需争斗,无需纠缠?! 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