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映寒那三个字,此时对她陌生的很;她的心中,只有那天天听着的‘蝉儿’二字,只熟悉他这温柔的声音。 看着她乖巧的裹着被子躺在床上,那视线却是锁着北宫逸轩不放时,周宇鹤眸光一沉:“她不是庄映寒!” 这是一个肯定句。 北宫逸轩冷声一笑:“怎么不是?以你鬼医弟子的本事,还看不出她是否易了容?” 这一反问,问的周宇鹤面色越加的难看:“你控制了她!” “控制?如何能控制?你以自身之血为引,炼成养蛊秘药;这世上只有你能控制她,别人就算是将那蛊引了出来,也解不了她体内的蛊毒,她一生都将为你所用。” 这话,北宫逸轩以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周宇鹤一愣,随即邪魅一笑:“北宫逸轩,若你我不是敌人,便是一世的知己!” 他太聪明了! 得到周宇鹤这肯定之时,北宫逸轩总算明白了那脖子上为何还有印记。 “啧啧,你动作倒是不慢,这才不过两个时辰,你竟是要了她的身子,我倒是好奇的很,你是如何将蛊引出来的?引出了蛊,却发现还是白忙活时,是不是特别无奈? 说起来,和杀母仇人一起的滋味儿是不是特别的刺激,看到她于你身下承欢,是不是特别的有成就。” 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周宇鹤把玩着赤炼,随意的模样,朝那床边靠近。 北宫逸轩身子一闪,将那人挡住:“这便不劳你费心,夜已深,我夫妻之间还有许多事要做;你若是闲的慌了,不如去将这王宫都给翻上一翻,说不定,就能将你留下那女人给找出来;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东周太子的印章;或许,连二皇子那些通敌卖国,篡位之证都能给寻出来!” 北宫逸轩的话,令周宇鹤面色一变,那把玩于指尖的赤炼,被他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赤炼这一摔,可真是猝不及防,被摔了个头晕眼花,干脆就躺在地上成了长条。 “果然在你手上!她死了?东西呢?” “自然是死了,不死,那些东西我又如何能到手?周宇鹤,你诓骗着皇上将蛊用来报仇,却是暗渡陈仓,欲将她剥皮利用,你以为,你留下那女人披着庄映寒的面皮,就能将蛊引到北宫荣轩体内,近而控制于他? 你那主意可打的好,你可想过,北宫荣轩岂能如你所愿?若非他与谢雅容一出戏演的好,此时在你眼前的,便真是你的人了!” 那一日,那披着云闲面皮的男人将宁夏给劫走之时,所奔的方向,便是那女人藏身之处。 当时宁夏再是镇定,却也是百密一疏,她从未想过,那假的云闲,为何要将她劫走?那男子,总不可能易容成她的模样。 他告诉她,要先去前头准备,是不想让她担心,看着她的马车行的远了,这才带着人朝那假云闲所跑的方向一路寻了下去。 果不其然,那女子,藏身于隐蔽的山洞之间,当有人经过之时,丝毫不为所动;无奈之下,他只得让手下的人戴上了云闲的面具,让别一个手下穿着女装,扛在肩头跑过…… 那女子,早便死了,那些东西,如今在他的手上;可是这事,他却从未告诉过宁夏,毕竟,这事牵扯太大,她知道的越多,麻烦也就越多! 且,周宇鹤的计划注定失败,他也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周宇鹤与北宫荣轩好好的斗上一场。 宁夏想到的,是利用之前那些计划,让周宇鹤与北宫荣轩彻底为敌;而北宫逸轩想的却是,要让周宇鹤与北宫荣轩两败俱伤,若是玉石俱焚,便是最好的结局! 周宇鹤面上挂笑,那眸中却是闪着寒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妙hearts;笔clubs;阁?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