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恕罪。” “嗯,去吧!” 点了点头,见着谢雅美走远了,宁夏这才勾了嘴角。 一个一个来吧,局面再乱,也得一个一个的收拾了才行! 见着宁夏这神色,方晓上前一步问道:“夫人,如今是去何处?” “既然醒了,自是要去给皇上请安的;没准儿那谢小姐,这会儿正在皇上那儿伺候着呢。” 方晓一愣,谢雅容去皇上那儿伺候着?这怎么可能? 见方晓不信,宁夏便与她说道:“你且去查查,那以谢含身份送到谢雅容身边的婢女,可真是谢含之人?若是没料错,那人必是卓旭通过谢含送过去的!” 谢雅容恨谢含都恨到了骨子里,怎么可能在自己身边留下谢含的眼线?既然谢雅容送来了战书,就证明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都要开战了,要是没有一个顺心的人在身边帮衬着,如何能放心? 而如今,能让她放心的,也就只有卓旭了! 见宁夏说的这么肯定,方晓点头说道:“属下这便去查,夫人可有什么需要一并查的?” “这是自然。”视线左右瞧了瞧,看着那枝头的红梅开的极艳时,宁夏与方晓说道:“仔细查查,那婢女的短处。” 她能把谢雅容贴心之人一个两个的搞走,就有本事让谢雅容从今往后再无贴心之人伺候! 还要给谢雅容一个两个的教训,让她知道,一个只会装委屈、扮可怜来害人的人,最后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平时里尽管的装,等到你真委屈,真可怜之时,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来心疼你这个一无是处的作! 方晓得了吩咐,退了下去。 就在此时,那向来喜欢生事儿的靖凌薇往此处而来。 宁夏看着此人,目光一闪。 那靖凌薇见着宁夏时,嘴角一撇,却也不得不上前来行了一礼:“臣女靖凌薇叩见王妃。” “靖小姐气色看上去不错。”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宁夏却是没让人起身。 靖凌薇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垂首回道:“王妃说笑了,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的,气色能好到哪儿去?王妃这不都病下了么?” “是啊,本王妃病下,那是因为受了寒,这就算是受了寒,那也是不敢有半分的埋怨;靖小姐这‘风餐露宿’四字,莫不是在埋怨着参加了冬狞,受了罪了?” 宁夏这帽子扣的大,靖凌薇就算是想要挑衅,也不敢冒犯皇上;她上次受过罪,如今自然是不敢太过造次。 只是,心中终是不痛快,便开口回道:“王妃可莫要给臣女扣这犯上之罪,臣女不过是说这雪域天寒,可没说受了罪了。” “是啊,这确实是天寒地冻的,这会儿就该在屋子里生着炉子,煮煮茶,吃些点心才最是惬意舒服。”说了这么会儿话,宁夏这才说道:“靖小姐快些起来,这雪地寒,可莫伤了身子。” 靖凌薇对宁夏这惺惺作态甚是不满,却碍于身份,不敢多言;在她起身之时,宁夏再次说道:“平日里靖小姐都与谢家小姐一起,怎么这次谢小姐未带靖小姐去谋个前程?” 说到‘谋个前程’这四字时,只见到靖凌薇面上明显是一抹恼色。 “王妃莫要打趣臣女了,臣女一没那倾城之姿,二没那绝佳的煮茶之道;谢小姐去给皇上献艺,臣女只能做那壁上花。” 这话,说的颇有酸意。 得到这肯定了,宁夏心中冷笑,开口之时,语气亦是有些嘲讽:“是啊,靖小姐这般品貌才识,也不适合于人前献艺,谢小姐将你利用完了便丢于一旁,倒也是情理之中。” 说完,宁夏再无二话,带着秋怡二人,经宫人指路之后,往小皇帝的院子而去,留下靖凌薇于原地搅着帕子,咬牙切齿。 小皇帝所在那院子,说是院子,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