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喜欢你! 宁夏心中在腹诽,口中却是尊敬的说道:“回皇上,乃大事!他们只怕都与安国这事有关。” 抬眼扫了一圈,视线扫过采露,见她惶恐不安的立于一旁时,嘴角一勾,这笑中却是含着三分的冷意,两分的杀意。 “哦?这大半夜的,又是你生的事儿?” 这个又字,说的是云淡风轻,却是让宁夏无语的很;什么叫又啊?哪次不是别人非得让她生事儿? 你个小深沉,我诅咒你以后喜欢的人永远不都喜欢你! 为什么要这么诅咒啊?她是真想瞧瞧,这么一个能装的人,遇着自己心仪的姑娘,人姑娘心里却有别人,看他怎么装! 好像很恶毒…… 收起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心思,宁夏一本正经的回道:“回皇上,今日安国丢了一支金步摇,一件首饰,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那金步摇却是太后赏赐。 安国的东西都是太后赏的,自然是分外的在乎,却不曾想,今日不过是因为采露犯错而责骂了她几句,她便偷了那步摇不见踪影。安国暗中寻了甚久都不曾寻到,不得已深夜前来与王爷商议,未曾想,却是大家伙儿都来了。” 说到这,宁夏转眼看向秋怡,问道:“在何处捉到这贱.婢?” 秋怡行了一礼,道:“回王妃,奴婢与冬沁二人着实分不开身,只得来求王爷帮忙潜人捉拿采露,可奴婢们连王爷的院子都进不得;因着是太后赏赐之物,奴婢们也不敢耽误,只能去求了逍遥王,逍遥王一听乃太后赏赐,便派人帮着捉采露,一番追问之下,采露曾逃进这些位公子,小姐的院中,最后是在卓大人院中捉到的人。” 秋怡有条不紊的陈述着事实,看似说着经过,却是告诉了众人三件事情;第一,采露偷了太后赏赐之物;第二,人是在卓旭院中捉到的;第三,逍遥王都明白太后赏赐之物事关重大,摄政王却不当一回事儿,甚至连王妃的婢女都不见,这其中,可有什么猫腻? 一时之间,大厅异常的安静,那采露见谢雅容一眼扫来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就这么膝行到她跟前,那泪水也是眨眼便滚了出来“小姐救奴婢啊,奴婢冤枉,奴婢未曾偷那金步摇。”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宁夏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脸,要是庄映寒也能想哭就哭,是不是就不会遭那么多的罪了? 谢雅容如今是自身都难保,如何还能保得了采露,可这会儿她要是不给采露说上一句话,那就有驳她往日心地善良的形象。 想至此,谢雅容一副凄哀的模样看向宁夏:“王妃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可莫要冤枉了采露才是;今日若是定了罪,采露这可是要丢命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王妃可要三思啊。” 为了个丫鬟而与王妃理论,怕是无人能做的这般好! 宁夏吡笑一声,那杯子放到桌上时,动静颇大,小皇帝眉头一蹙,却是没说什么,只是坐在那儿,一手撑着头,看似无趣的等着这些人消停。 “谢小姐一句三思,可给本王妃钉上了‘诬陷下人’的恶名;今日采露逃了之后,本王妃那金步摇便是找不着,这大半夜的谢小姐不休息却跑来找王爷,而采露却从卓大人的院中捉到,这一切,还要本王妃多说吗?” 宁夏这话,就是在说谢雅容与卓旭合计着要保住那采露;可是,这么一个丫鬟,有什么好保的?莫不是这些人暗中在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这不可告人的是什么?难道说采露偷窃是假,借机引开王妃的注意,好让谢雅容半夜来寻王爷才是真? 人嘛,总是爱瞎想,各种幻想都要去过上一遭。 谢雅容面色煞白,咬着唇难以置信的看着宁夏,仿若是想不到王妃会说出这般可笑的事情来。 人言可畏,若是让这些人理解歪了去,谢雅容那名声,可真是毁了! “王妃如此咄咄逼人,臣女便是豁出命去,也要为自己,为采露讨个清白!” 谢雅容起身,朝小皇帝跪了下去“今夜之事,还请皇上做主!” 做主?又做主? 这种不死人的事儿,他还真没什么心思做主! 小皇帝斜倪了谢雅容了眼,“你且说说如何个清白?” “是!” 叩了一头,谢雅容转首着宁夏“王妃口口声声说那是太后赏赐之物,可太后赏赐,谁不是收起来瞻仰,金步摇何其贵重,王妃如何会随身而带?” 她这番问,是因为她笃定王妃没将那金步摇带出来,因为她从未见过王妃戴过! 只要证明那所谓的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