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肯定的点了点头,男人都给她戴了绿帽子了,她不穿绿的,怎么能形容这份凄凉? “衣裳我自已挑,我都允许你们在我头上抹着恶心的发油了!”手里甩着一块翠绿的玉佩,宁夏对发油的反感还是那么的强烈。 冬沁微圆的脸上尽是笑意,“王妃自打病后就对发油避之不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油让王妃病的。” “成天抹那么多东西在头上,没病都得病!”这些日子窝在院子里,宁夏是死活都不肯让他们往头上抹一点东西,每天就弄个半发公主头,惬意的很。 只是今日日子不同,不能像往日那般随意,所以咯,只能让她们倒腾了。 两个丫鬟相视一笑,觉得这样的王妃让她们轻松了许多。 刚收拾好,秋怡给宁夏上了个淡妆;不得不说,秋怡化妆的水平不错,这裸妆弄的很合她意。 冬沁把发簪给宁夏戴好,一抬眼,却是看的有些呆了“王妃真是美人。” 美人?宁夏瞧了瞧铜镜里头的人,不可否认,庄映寒这皮相倒是真的不错;只可惜往昔无人欣赏。 看着冬沁这呆着的模样,宁夏不免打趣“怎么着?今日才见着你主子这么美?” “这倒不是,只是感觉不同了;最近王妃给人的感觉很柔和,不同往昔的…”说到这,冬沁面色一变,立马跪了下去“王妃息怒,奴婢该死!” 不同往昔的狠辣么? 宁夏摇头无奈一笑,看来她的恶毒是深入人心的,也难怪大家看她都是带着异样的眼光。 “罢了,我也没说什么,起来吧,时辰不早了,该去前厅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宁夏抬步便出了卧室。 秋怡横了冬沁一眼,像是在暗骂她的多嘴。冬沁立马起身跟了上去,同时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主子是真的变了,这些日子,没再开口骂人,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除了躺在床上时一言不发,在院中时,便是看着天空发呆。这样的主子,让她感觉轻松却又陌生。 “王爷有没有说要我做些什么?”走在安静的道上,宁夏转头问着秋怡。 王爷寿辰,她这个王妃今天才从病床上爬起来,能做什么? 秋怡上前两步,轻声回道“王爷说王妃身子弱,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去前厅打个过场便好。” 身子弱?从小功夫不错的人,现在成了身子弱了,真不知道是褒是贬? 说是打个过场,听起来是在为她好,实际上是怕她听到赐婚之后撒泼寻事吧? 还真是不放心她啊,她都主动搬到采莲院了,他还担心什么?哦不,不是他,而是谢雅容! 记得书里写的是,今天小皇帝宣了口谕之后,原主就在诸位小姐们赏莲时,把谢雅容给推进了塘里。之后自然是被北宫荣轩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然后谢雅容安抚下了盛怒的北宫荣轩。 之后,就是冬沁、秋怡的死期。 但是,就在今晚,原主被下了药,跟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下人滚了一起。 宁夏不明白,北宫荣轩为什么要这么凌.辱他名义上的妻子?这也是给他戴绿帽子吧? 摇头一声轻叹,文里的悲剧,今天她是不会再让它发生的;走个过场之后她就回采莲院,大门一关,火还能烧到院里来? 打定了主意,心里头也就轻松了许多;到了前厅,外头和里厅用帘子隔着,男宾在外间拼比诗词歌赋,女眷在里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 ! 外头的男宾有北宫荣轩招呼着,可因为北宫荣轩母妃已逝,王妃又还在病床上,故此里头的女眷就显得有些怠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就算大家都觉得受到了怠慢,却也少不得彼此间的暗中比拼。 这家小姐比首饰,那家千金比衣裳;比完行头比样貌,比完样貌比才情,比完才情比家世…..总之是怎么都不会冷清的。 当宁夏带着两个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