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厉害了。 薛姑娘的丫头哭着来求药,说是主子的药最是好,能给她们姑娘用点子也好的快些……” 石初樱眨眨眼睛,和刘氏对视一眼,这是什么节奏?病了?刘氏心里也咯噔一声,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楚溆本来抱着宴哥儿走在前头,听了这番话不由站下脚步,回头对石初樱说道:“叫两个人,找辆车现在就给送家去,省得一会儿又说病重走不脱!”他也是大家门户里出来的男子,什么没见过、没听过?! 石初樱朝他轻轻一笑,道:“人家不说了么,我的药最好,怎么会走不脱!必然是走得脱的!”走不脱也得给本姑娘走! 说着,又把容姐儿往刘氏手里递:“表姑娘病了,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你们先过去。” 刘氏摇头,“我带来的,自然也要去瞧瞧才好!”但容姐儿太小,怕过了病气,到不好去,便交给楚溆一手一个抱着。 因人已经安置到西花厅的暖阁里,离正房倒是不远,石初樱原本还以为会借着路遇的机会崴个脚,撞个怀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把自己冻病了!这活生生是要常住的打算啊! 石初樱磨着指头,不由心里冷笑,敢谋算本姑娘!?那就别怪本姑娘辣手摧花了! 西花厅的暖阁里,楚涵和陈玉娘沉着脸坐在暖榻不远处的椅子上,互相瞪着眼。这还真是一时没注意就玩出新花样了! 原本她们俩还以为薛婉打个雪仗什么的是打算走娇俏路线,设法以少女的欢声笑语或者青春活力什么的吸引溆二哥的注意力,所以,两个人鄙视地远远瞧了一会儿,觉得溆二哥指定不会到后花园子来的,便回来了。 可现如今她病歪歪的躺在人家这里,这是要闹哪样?! 石初樱和刘氏一进门就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刘氏恼火,这是在人家新宅里,哭个屁呀呢,没得丧气! 她狠狠瞪了一眼正在呜呜的娇杏和青梅,十足的发了一记眼刀。两个丫头本来听见外头传话说夫人来了,便哭起来,听见脚步声正一抬头就挨了刘氏一眼刀,差点吓掉魂儿,不过,定定心,还是忍不住继续卖力哭起来。没法子,姑娘说了,前头最难的都做足了,总不能后头容易的反而露怯。 “住嘴!再哭给我掌嘴!”刘氏难得发起彪来。实在是气很了! “夫人,夫人,您可要给我们姑娘做主啊!”青梅干脆不睬刘氏,直接扑到石初樱脚下,抱着腿苦苦哀求起来。 “哦?怎么做主?难道你们家姑娘病了不是您们的缘故?你们两个身为贴身伺候的人,却没服侍好主子,好好的人,在你们服侍下竟然病了,这个账还是得算算的。”石初樱轻轻一抬脚,青梅就飞到了墙角,半天才爬起来。 “呜呜呜,夫人,夫人息怒!”青梅吓得不轻,不过到底没受伤,只敢远远的哀求,不敢靠近石初樱。 “夫、夫人,还请给我们姑娘,请、请个大夫看看才好!”娇杏却难得的伶俐一回。 “已经请去了!”玉珰及时跟了一句话。 石初樱再不理两个丫头,只往榻上看去,只见薛婉微微喘息,两颊酡红,微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寒热之症倒是不假。刘氏上前伸手试了试薛婉的额头,确实发热,不由看了石初樱一眼,点点头。 石初樱哪里还用试,远远瞧一眼也就知道了。如果这真是个贪玩耍,不小心玩乐过头的姑娘,她还真不介意帮一把,不过对这样不惜拿小命赌上一回的人,她可没那么滥好心! 将军府里平时也供奉着两个医生,此时正赶来一位年纪大的陈老医生。 搭了脉又观看了病人的面色,便起身对石初樱行了一礼,道:“回夫人的话,这位病人想是着了风寒,寒气并非缓缓渗透,而是大冷大热造成的寒热突发,有些凶险。在下开副方子,先吃一剂,等退了热,再慢慢调养几日。若是热度不退,就麻烦了……”说着,起身去开方子。 薛婉确实有些头昏脑涨,勉强保持着清醒,不过听大夫这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