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护卫原来是个贴心的人儿,专程回来安慰娘娘。”荷旭瞧着剑风的背影道。 萧袭月看了眼荷旭,心下也是赞同。确实是个细心的人,可惜就是性子刻板了些。罢了,都是秦誉的铁纪律给害的。 一日下来,萧袭月走得腿酸,想必丫鬟两个也差不多,但一行人没有一个喊一声累。夜幕时,总算到了第二个猎户。 “今夜可算能睡饱了。少夫人,将小公子给奴婢来照顾吧。香鱼,你扶少夫人上床去歇息歇息。”荷旭报过银汉,将两个小家伙放在一处照料着。 萧袭月确实是累了,梳洗了一回,吃了晚饭,将两个小家伙一并放在床里头照管着,睡去。 …… 而另一头,郑舒窈就没有这般舒心能睡着觉了! 国公府里。 “该死!”“噼里啪啦”一阵声,郑舒窈将晚膳的碗碟摔了一地!“那个昌宜侯周宇肯定跟萧袭月是一伙的!明明萧玉如是摆明了找不到、死了,他却还拖着不上报,眼看都过去一天了!” 陈太后那般喜怒无常,指不定会先一道命令将她斩了! 姚氏安慰。“光是担心也没有用,你再想想可还有谁能帮到咱们的?萧袭月一条贱婢之命,让你的命去相换,实在不值得!”姚氏着急。 姚氏一提,郑舒窈才想起,不是还有个神出鬼没的石公子么?不,不能找石公子!此人古古怪怪,不知和萧袭月是什么关系…… “若昌宜侯果真与萧袭月有关系,那迟早都是个祸害,早晚会帮她害我……” “唉,只可惜昌宜侯是陈太后跟前的红人,你们二人一比,陈太后恐怕是想都不会想,便选择相信他呀!”姚氏忧心。 郑舒窈眼睛一眯,想到一个主意,嘴角露出一抹阴阴的笑。“那可未必然,说不定,趁着这个机会,能将他们二人一网打尽……” 又是一日过去。 第二日下午,周宇在河边找到萧玉如尸首,溺水而亡,并非火中丧生,也就是说,葬身平津王府火海的,确实就是萧袭月!萧玉如尸身被抬进宫中,一干相连人等都宣进了宫!郑舒窈当然是在列! 此时陈太后还没到。殿上,郑舒窈盯了一眼周宇,低声交谈道:“侯爷,萧玉如明明早就在平津王府烧死了,你却胡乱找个长相相似的女子来顶替,就不怕犯欺君之罪么?” 周宇负手而立,并不正眼看郑舒窈,视如空气一般,并不是他瞧不起人,而是似乎勾不起兴趣来与人争论。 “犯欺君之罪的是孙小姐才是。萧侧妃让你出府,救你一命,而你却在人死后还要污蔑她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实在是泯灭良知。” 一听这话郑舒窈立刻恨火腾起,竭力维持着表面的淑女风度,牙关却忍不住咬紧,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救我?呵,她是宠妾欲灭妻,到头来还要我来感恩戴德她将我侮辱了二十板子赶出府了?昌宜侯,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从前对萧袭月说过想要娶她为妻!你分明就是假公济私,萧袭月根本没有死!一会儿,我便禀明陈太后!” 周宇这才微微斜了斜冷漠地眼睛,看了郑舒窈一眼。郑舒窈见他的神色,颇为满意。果然如此,呵,他们二人,指不定还有染!陈太后这般狠辣,岂会容得周宇的背叛? “妻,妾?” 周宇只是反问了这两个字,问得郑舒窈有些莫名其妙。她是妻,萧袭月是妾,有什么问题?哪怕她被赶出了平津王府,她依然是有太后赐婚的正室!没有太后点头,谁能将她下堂?! 默了一会儿,周宇才淡淡道:“奉劝孙小姐悬崖勒马。以怨报德不会有好下场。” 郑舒窈也不客气:“我也奉劝侯爷悬崖勒马,看清楚形势,为了个不爱自己的女人遮遮掩掩、亲手推着她与别的男人双宿双栖,我都替你不值啊,呵呵……”郑舒窈说得后头嘲讽的笑了两声。本来话题到此就该结束,可郑舒窈实在咽不下对萧袭月的恨,只恨不能用最狠毒的话来将与萧袭月一切又关联的人都抹杀了!于是她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一个断袖,哪怕一日她被誉哥哥抛弃了,你捡了回去,恐怕也是用不上。” 郑舒窈知道这句话很毒,可她说了就是心底舒坦!她方才一说完,便突然感受到周宇看向她的眼神凌厉得如同锋利的冰刀,刮骨削肉般,盯得人不寒而栗! 好可怕的眼神! 郑舒窈心下略不安,这时,陈太后在陶公公、莲嬷嬷等一干奴才的簇拥下出现,瞥了一眼殿中跪拜的人,坐上龙椅。 “启禀太后,萧玉如已找到,约是日前失足落水,溺死河边。” 陈太后捏着帕子捂鼻,远远看了看,尸首模样虽被泡得发了白,但依稀能看出个七八分的模样,约莫就是萧玉如。“看着确实有些像,不过,泡成这样了也难以辨认。知女莫若父,去,请将军府萧大将军来看看。” 陈太后派人去找萧云开来辨认。 郑舒窈心下已经紧张成一片,若是这女尸被当做了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