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摩托车从远端飞驰而来的林雪涅被把守着这里的坦克军官学校候补军官们团团围住。 那让依旧还惊魂未定的林雪涅吓坏了。 但就在她牢牢地抓着摩托车的把手,既紧张、又如此的不知所措时,身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的克劳斯就分开了那些候补军官们,并走到了林雪涅的面前,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对她说出了安慰。 当他向林雪涅重复起第三遍“雪涅,你已经安全了”的时候,林雪涅终于一脚跨离了这辆摩托车,并在松开了车头的把手后动作僵硬地抱住了和她已相识多年的这位朋友。 她仿佛在被魔障了之后又突然回神的人,在用力地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才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林雪涅:“在电台那里,电台那里死了好多人……缪勒也……” 克劳斯:“我知道,我知道的。但是别担心,雪涅。艾伯赫特已经派医疗小组过去了。可能他们都只是受伤了。他们都会被治好的。” 林雪涅:“还有路德维希,有人埋伏在暗处狙击了他,他的战机被击中了……他可能还受伤了……” 克劳斯:“但他后来还一路护送你过来这里了,记得吗?” 克劳斯的这句话语让林雪涅松开了对方,并和克劳斯猛点头起来。 但很快,林雪涅就又犹豫起来。 林雪涅:“可我……可我还是担心他。” 克劳斯:“路德维希已经去指挥对于英国轰炸机机流的追击了。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如果他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不会继续追击的。对吗?” 这样之后,林雪涅终于被说服了。 但她却依旧还有些茫然。 于是克劳斯便问她道:“你有受伤吗?” 听到了这个问题的林雪涅后知后觉地抬了抬自己的胳膊,又碰了碰腿,而后便说道:“应该没有。” “那就好。”在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后,克劳斯便在看了看柏林市区的方向后又对林雪涅说道:“听着,雪涅,我现在得带着这支部队离开了。但我大约可以留下二十个人来保护你。” 这样的话语显然会让才刚刚逃出了险境的林雪涅又惊慌起来。 林雪涅:“为什么要把我留下?” 克劳斯:“大约是在十分钟前,刚刚从希特勒青年团提上去的全国领袖突击营后备部队从奥拉宁堡的方向挺进了柏林。而且希姆莱可能就在这支部队里面。” 林雪涅:“你们的阻击失败了?” 克劳斯:“确切地说,那里根本就没发生交火,负责守在那个方向上的部队不敢向希姆莱开火。” 有关今晚的种种可能,林雪涅实际已经在独自一人的等待中想过很多很多了。 但当这些真的发生时,它还是会让人感到心里乱得厉害。 太多太多糟糕的可能还来不及被她抓住就一个又一个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而克劳斯的话语却还没有停止。 这位已在北非服役多年,却也依旧还从未遇到过这种境况的高级参谋对林雪涅说道:“根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现在这支突击旅已经向着巴黎广场逼近了。但是艾伯赫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手。他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我必须带着这些军官学校的学生去支援他。” 眼下的情形无疑已经十分紧迫,可克劳斯却因为艾伯赫特的嘱托而在这里又等待了近十分钟的时间。 现在林雪涅既已毫发无损地来到了这里,克劳斯便不能再在这里停留更多的时间了。 不等林雪涅说出同意,他就开始点出那些要留在这里保护她的人。 可好友的妻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