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头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可他刚要转身安排弟兄假冒躲在彼岸花里的共产党,却听吧台后方的杂物间传来一阵喧嚣:“队长,抓到一不明身份的人!” 秋盛誉下沉的眉头瞬间扬起,他满意地朝柳石头点点头,好小子,这事办得不错! 柳石头一头雾水,我还没安排人去冒充呢。 柳石头刚要向秋盛誉解释,却见他眉飞色舞,咬咬牙,把话咽回肚子里,不管是谁,秋盛誉都能给按上通共的罪名,到时舒瑶有罪说不清,这就够了。 却听秋盛誉几乎要笑出来:“来,把人带过来!” 柳石头收起念头,赶紧收拾出一雅座,殷勤地抬到秋盛誉身后,“秋爷,您坐!” 秋盛誉倒也不客气,直接落座,他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弟兄们从吧台后面的位置走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被他们毫不客气地推搡而来。 但是很明显,这不是许默然。 可这些流氓痞子却不管这些,管他是谁,能抓到人就是功劳。 却见走在最前面那个,一到大厅,便迫不及待地朝秋盛誉邀功:“回队长,吧台后有一小间,上面挂着锁,兄弟们强行打开,发现里面发现一男人!” “秋盛瑶,说说吧,这是谁啊!”秋盛誉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因为太过兴奋,他发出尖尖的声音,宛如清宫公公故意捏着嗓子说话,着实让人不舒服。 舒瑶皱紧眉,舅舅等人一早离开了,许默然也被自己转移了,那这从杂物间里搜出的男人…… 舒瑶抿紧嘴唇,疑惑地看着这个低着,穿着西装的男人。 她慢慢地靠近,最后站在他面前,“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这里!” 她保持着最大的冷静,并试图跟这人做交流,但这人却一直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头弯弯曲曲的头发,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杂物间里的确放着上好的茅台酒,难道这人…… 舒瑶突然记起她带许默然离开时,的确有那么一刻钟杂物间的门是锁着的,难不成,这人就是那时候偷溜进去喝酒的。 “你到底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 “秋盛瑶,你别给老子装了,几天前,那李四虎跑进你这彼岸花不见了,现在又被我的人搜出你藏着不明身份的,走,跟老子行动队走一趟!”秋盛誉作势要起身。 几个流氓更是要上前擒舒瑶。 舒瑶明白,一旦离开租界,生死便由不得自己,但她不过一弱女子,若秋盛誉真要来强硬的,自己也没有办法。 舒瑶不甘心就让秋盛誉得逞,“秋盛誉,无凭无据你没资格把我带走!” “无凭无据!”秋盛誉根本不想与舒瑶浪费时间,只要把人带离租界,这彼岸花就是他的了。 其实趁着这几日的暴乱,秋盛誉早已经打杂了那几个姨娘的住处,老二秋盛阁的饭庄也被他要了回来,秋盛瑶你给我等着,当年你怎么从我这拿走的,老子现在就要怎么拿回来,非但要拿回来,连本休息你都得还回来。 秋盛誉暗自发着狠,“好,你说我无凭无据是不!来,你告诉我,这人是谁!”他说着,就一把逮住了那个从杂物间里带出的男人。 秋盛誉自诩自己是个有良心的,这人是功臣啊。 这几天,孙国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