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道:“是方家派来的人,说是来取我们性命的,想来,这方卫天是记恨白天的事儿。” 玉自珩咳了几声,道:“真是不自量力!” 夏蝉道:“不过,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了吗,这方卫国有两个弟弟呢,还有一个方卫民,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还一直觊觎这方卫天的基业呢,我刚才套出了消息来,这方卫天的钱财都在城外的十里堡里,我想,这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很值钱的,不如我们这样……” 夏蝉轻声的说了几句。 玉自珩轻笑,“妙计。” 容长青着急,“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啊……” “就是不让你听见,谁让你整天在一旁说风凉话来着?” 夏蝉笑着说着。 容长青郁闷,“我哪里说风凉话了,这水还是我给烧的呢。” 夏蝉皱眉,眼珠子转了转,道:“今夜方卫天肯定没有防备,我这就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说着,就准备起身出门去。 “你不能去,找人去一趟就行,那十里堡既然是方家的重要基地,就不会是那么容易就能闯进去的,太危险了。” “没事的,十三,你好好养伤,我机灵着呢,再者,我带着冷夜一起去,你放心吧。” 说着,夏蝉就要往外走。 “哎,妹子,我跟你一起去吧。” 容长青忽然站了起来。 “你?”夏蝉转头,上下的打量着容长青,似乎在估测这话的可能性。 容长青挠挠头,笑着道:“十三啊,你看这妹子一人去你也不放心,我这个当哥的去了保护她,你也放心不是?” 玉自珩皱眉,“你去了,不给小知了拖后腿就万幸了。” 夏蝉轻笑,想了想,道:“也罢,你来吧,不过我另外有任务派给你。” 夏蝉说着,直接转身出了门去,容长青顾不得说别的,急忙拿起了一旁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就往外跑去。 夏蝉翻身上马,正要走,却看着容长青唧唧歪歪的站在马儿的前面,不敢上去。 “容娘娘,你怎么了?不会是不敢骑马吧?” 夏蝉笑着说着。 “什么?什么不敢骑马?”容长青梗起了脖子来,道:“我是不会骑马。” “噗!”夏蝉忍不住笑了出来,摇着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说着,道:“得,上来吧,我带你一起。” 说着,抖了抖缰绳,上前,一把捞起了容长青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身后。 “走。” 两匹马,三个人,一起前往了定州去。 “妹子,咱们不是去十里堡吗?怎么来了定州了?” 夏蝉轻笑,“我跟梅丫去十里堡,你呢,就来定州。” “啊?”容长青大惊,“为什么啊?我不想跟你分开。” 夏蝉轻笑,道:“方家的老三,方卫民,游手好闲,最好的就是流连花丛中,整日在青楼里,你去跟他透漏一下消息,就说方卫天的钱都在城外的十里堡内,今晚方卫天就要转移钱财。” 容长青一愣,“啊?我说?我怎么说?” 话音刚落,夏蝉就一把推下了他来,容长青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去。 “怎么说是你的事儿,我现在要跟梅丫去十里堡,最慢也就半个时辰后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在这儿碰头,如果你办不好这事儿,你就不用想着跟我回去了,祝你好运。” 说完,便夹了夹马儿的肚子,道:“驾!” 容长青眼睁睁的看着两匹马儿就这样消失在了视野里,当真是欲哭无泪。 找方卫民,怎么找啊? 容长青无奈之下,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一旁的寻芳楼里。 门口的老鸨热情的招待了容长青,一群姑娘见着这容长青长得模样俊俏,又是一表人才,急忙是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容长青恶心的很,心里把夏蝉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大爷,让小蝶陪你吧……” “大爷是第一次来吧,瞧着眼生的很呢……”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窝蜂的扑了上来,浓郁的脂粉味儿将容长青的呼吸系统侵袭,老鸨摇着扇子上前来,一看容长青这一身的上好的料子,便知道这人肯定很是有钱,于是急忙道:“大爷……” “阿嚏!”容长青被这脂粉味儿熏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也没看见这老鸨上前来了,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老鸨被喷了一个满面,模样十分的尴尬。 容长青急忙捂着嘴,“抱歉啊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给我找几个身上没味儿的吧,开一个雅间。” 老鸨本来是想发火的,可是看着容长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