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微微有点僵硬,他又推了一下自己的西边框眼镜,掩饰脸上的震惊的表情。 他的目光忍不住转到旁边的解飞星身上,正看见解飞星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苦恼。 解飞星确实很苦恼。 他早知道岳轻有多厉害,现在只想让别人不知道岳轻有多厉害,可惜锥处囊中,其末立见,根本藏不住啊! 一众人中大概只有谢开颜最淡定。 他的记忆里,岳轻根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些也根本不算事情。 岳轻没有注意身旁几人的心思。他笑道:“这事就不问我了。谈先生不如问问自己儿子,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文曲星这么讨厌吧。” 一句话落,惊起了在场的两个人。 谈博瞻又惊又怒:“文曲星讨厌你?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谈飞结结巴巴说:“你——你乱说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这种家庭纠纷岳轻就没兴趣处理了,他退后一步,让出空间,还没喝上一口水,左边的天方大师已经低声说话:“岳大师,问题出在神像之上?” 岳轻对老和尚颇为尊重,连忙回答:“没错。” 天方大师微微皱眉:“我看这并非恶神。” 岳轻笑道:“但确实因长年香火祭拜而有了一点神性。神确非恶神,但如果祭拜的人不止不诚心,还常年污言秽语,十分不尊重呢?” 天方大师一看谈飞,恍然大悟。 这边的对话才落,另外一头的祁元抓住机会,插了进来:“鄙姓祁,衣耳祁,单名一个元字。” 岳轻转过脸,脸上倒还带着笑。反正他笑不笑都一脸微笑:“我姓岳,轻重的轻。” 两人虚虚一握手。 祁元咀嚼一下岳轻的名字,笑道:“‘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名字有大气魄啊!” 岳轻:“一般一般,名字反正都是父母给的。” 这边的两人还没客气两句,另一头的父子两已经讨论出结果,只听谈博瞻突然扬高声音,怒不可遏地大喝了一声:“你说什么?!你第一年根本没去考试,第二年通过电子设备作弊?!” 他气得双眼通红,嘴唇都在哆嗦,好悬没有心脏病,要不然这会得打电话让救护车来急救了:“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孽子!” 看自己老爹气成这样,谈飞多少也有点后悔,但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什么不硬嘴最硬,只听他说:“我前两年本来就不需要高考,要不是你非让我去,我才不会去。再说了,生我的也不是你,是我妈。” 谈博瞻瞪着谈飞,差点喘不上气来。 谈飞也不敢真的将自己老爸气出个好歹来,连忙转移重点:“前面两年的考试就算了,反正一年一次多的是机会,最主要的今年我确实想要好好考试,可是去考试的路上出了车祸,再加上这三年来每次我每次想要创业,每次都因为可笑的结果不能成功——” 谈博瞻稍微冷静下来了。 他不理儿子,转向岳轻问:“岳大师,您说是否是文曲星君因为这小子逃了两次考试,所以厌烦了他……” 说实在的谈飞烦透了自己老爸有事没事求神拜佛,好像世界上真的有神灵一样。但这话题一家人从小说到大,说得谈飞都灰心丧气了也没能动摇谈博瞻。他现在只能轻轻“哼”上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坐在沙发另外一边的几人一看就知道谈飞的想法。 这世上求神拜佛偏又不信神佛的人多了去了。 他们各自心中一哂,并不多说。 如果不是要换对方手中的莲台,岳轻也不想多说。但好巧不巧,他需要的东西正在对方手中,岳轻只能一笑:“因为跑了两场考试就被文曲星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