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他事,在下就告辞了。”李林江说完,没有再看吕妍一眼,便隐入了园林。 吕妍木木的站了一会,回身往南阳公主的藏身之地走去。 “他怎么说?” 刘嫤有些紧张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吕妍故作忧心状,摇了摇头。 刘嫤的脸色瞬间挎了下来,“果然是个守旧派,这南朝上下的男子都是这番目光短浅,顽固不化。” “他说会试着接受殿下您。”吕妍一本正经的说。 刘嫤错愕的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他并不见意我的那本‘妙谈’?” 吕妍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南朝上下怕也只此一人,公主殿下,你可要珍惜。” 刘嫤喜上眉梢,拼命的点头,又觉失礼,双手捂着脸颊,羞涩的“嗯”了一声。 经过这一遭,吕妍与南阳公主的关系更加的亲密了,宴会结束,刘卓过来接人,南阳公主才不理会他,径自上了吕妍的马车,刘卓只好无奈的坐上了刘嫤的马驹。 回到府中,南阳公主与吕妍依依不舍的告别。刘卓送吕妍回锦瑟宛,两人漫步在幽静的小道上,吕妍问道:“异,这身云锦你是从何而得?” 刘卓神色微变,还是回答了她的这个问题,“是我母妃所赠。” 吕妍是知道的,郑氏本就对她没有好印象,怎么可能会把这珍贵的云锦送给她呢?其中之事刘卓不想说,她便也不再问了。 “今日公主殿下舞了一段剑,听说那剑锋利无比,而且还会发出绚丽无比的光茫,煞是好看。” 两人停下脚步,刘卓挑眉看向吕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吕妍见他心情尚好,便乘热打铁,“我也想要一把这样的剑。” 刘卓一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又不会武功,要剑作甚?” “防身之用。”吕妍答的是理所当然,其实是她的一点小心思,她也想要一把漂亮精致的剑,既能防身又能装饰之用。 刘卓收起笑容,伸指弹了一下吕妍的额头,有些宠溺的说:“南阳的剑是极光剑,这天下仅此一把,你若喜欢,我倒是可以寻一把精致的匕首给你防身,也不能像南阳那样整日里穿着一身男装,别着一把长剑。” 吕妍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看似轻轻的一弹,可你刘卓是个学功夫的,估计都红了吧。果然,刘卓见她额上红了一片,忙伸手揉了揉她的痛处,心疼的说:“你还真是个瓷娃娃,我粗手粗脚惯了。” 吕妍侧过头去,很是不满,不就是一把宝剑么,这么小气。 “我答应你,必会为你寻得一把天下仅有的匕首,与南阳公主的剑不相上下,如何?”刘卓有些无奈。 “那倒也不必,我又不是要同公主殿下比较什么。”吕妍心中暗喜,“不过要是能有公主殿下那极光剑这么漂亮就更好了。” 好吧,她吕妍今日是虚荣心爆满,先是珍贵的云锦,接着是这匕首的承诺,她吕妍这一世绝不亏待自己,何不由着己心,就这样也不错。 ☆、通房丫鬟 俩人一路慢游,一路说着,来到一处湖边,吕妍突然想起南阳公主说的那事儿,便问道:“听说前日你原本是要去喝酒的,被公主殿下撞见,便没去了。” 刘卓脚步一顿,有些仓促,身子晃了晃,神色有些古怪,屏气凝神的听着吕妍接下去要说的话。 “想不到梁王也是这样的人。梁王若觉得府中寂寞,我吕妍必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上次皇贵妃娘娘还同我说,一直没有为殿下寻一个通房的丫鬟,上次便交待于我,若是殿下不嫌弃,我身边的妙玉心灵手巧,长相秀气,这几日便让她来服侍殿下如何?” 刘卓的脸色黑的能刷下一层墨汁,心中暗恨起南阳。 “本王不需要通房丫鬟。”刘卓说完,脸烧红了一大半,紧接的往前走了两步,背着吕妍站着。 大户人家怎会没有通房丫鬟,刘贤这个年纪就已经男女之事,梁王殿下也不小了,若是被人知道了,定被人蹊落一顿。 “你若觉得妙玉不行,我再帮你物色便是,只是那酒肆伎坊,异还是别去为好。”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刘卓的心安定了一些,回身握住吕妍的手,承诺道:“我以后再也不去那些地方,你放心,我刘卓所说必无虚言。” 他既然说不去,便是不会再去了。吕妍点了点头,至于那通房丫鬟的事,看他样子极是抵触,待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两人的婚事还得秋日以后。 吕妍伏在案几上执笔写信,吕家局势已定,举家迁往京城,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给三妹写信了,今日就简略的说一下家中情况,重点还是说一下她的病情,今年三妹也要及笄,有许多事情该让她清楚才行,再说如今快嫁入梁王府中,就有希望弄到六叶解语。吕妍把六叶解语的信息也在信中说明,信中承诺只待嫁入梁王府中,必通过梁王的人脉迅速寻找解药,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