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渐渐没了底。 推开房门闪身入内,才发现屋中安静非常,并无嫖客和妓子嬉戏玩乐的淫|靡之景,只床前一帘深红纱帏被撒了下来,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人。 萧琮急忙掀开帷幔一看,不由大喜,那人却不是冷寂云是谁? 但见华丽绣床上,男人闭目侧卧,仿若熟睡,身上仍是今日在轿外所见的那套衣裙,环佩流苏,艳丽非常,红彤彤的缎面映得那人两颊晕红,唇如点脂。 萧琮看得心口一烫,却知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人唤了两声。 冷寂云还未醒来,就听身后房门吱呀一声欠了条缝。萧琮惊得回头,见个米分衣男子已跨了进来,正是今日见过的那个随轿之人。 来人看见萧琮先是愣了,随即眉目一厉就要出手,然而快也快不过萧琮,眨眼间就被点了昏睡穴。 萧琮听得门外又有人声走近,也不想横生枝节,索性把地上男子放到床上裹进被里,自己抱了冷寂云跳上房梁,末了不忘吹熄烛火。 房门再次打开,一人见屋里黑漆漆一片,随口骂了一声,却也懒得去寻烛台,借着微弱月光摸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尚在,都放下了心,同另外几人一起连人带被扛了就走。 萧琮等她们走远,便掀开窗子跳了出去,运起轻功朝客栈疾奔。 夜风习习,吹在身上甚是凉爽,怀中之人却不知为何愈发滚烫,不安分地磨蹭起来,萧琮察觉不对,愣了半晌才想起红袖楼是怎样的所在,猛然间明白过来。 客栈掌柜的正拨弄着算盘珠子,见萧琮抱着个人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进门就匆匆上楼去,忙从后面叫住她:“客官,这么晚了可用过饭吗,厨房的红烧肉炖得又香又软,我叫小二给您送一碗去?” 萧琮这会儿哪有心情吃肉,可又怕冷寂云醒来会饿,便道:“劳烦掌柜的给我留一碗肉汤煮面。”说罢一刻不停地横抱着男人回到房间。 冷寂云身上所用之药本就性烈,又与萧琮一路身体厮磨,药力早已被催发出来,一张白皙的面孔此时正泛起薄红,向来凌厉的凤眼完全失去气势似的半阖着,两排浓密睫毛微垂,遮去了眼角一抹微红。 萧琮原本拧了毛巾来替他拭汗,待俯低身去,却觉男人一口口灼热呼吸喷在脸侧,烧得脑中越发晕晕陶陶,眼前一只逐渐透红的莹白耳廓不断吸引着旁人的视线,她看得一阵气促,一张口竟含了圆润的耳珠细细吮|吸起来。 “嗯……不……不要……放开……”被舔|弄的部位传来磨人的麻痒,冰凉的触感却带去体内难言的燥热,冷寂云下意识地摇头,发髻蹭得松散下来,宽松领口也因身体的挣动微微敞开,露出胸膛处细致的皮肤。 手中半干的毛巾不知何时已落在床下,萧琮给耳边隐忍暧昧的喘息在胸口点燃了一簇火,手在冷寂云热烫的脸颊上摩挲,抬眼瞥见他长眉紧蹙,双眼却是湿湿润润地含着水光,往日清冷尽退,只剩一身妩媚风流。 “寂云……我帮你好不好……”心猿意马,连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 萧琮只觉热血上头,探手将男人脑后的银簪取下,绸缎般的黑发立刻铺满了一枕。 早已褶皱不堪的衣襟在两具身体热切的缠|绵下完全打开,被大力一扯,便松松垮垮地滑下肩头搭在臂间。 突来的寒冷使男人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暗米分却被萧琮按在了指尖轻轻重重地拨弄,等它们在着意的把玩下慢慢挺立,便将其中一粒纳入唇间啃咬,手也顺着光洁胸膛移至敏感的腰间。 “别……别这样……哈啊……” 冷寂云给胸前传来的快|感折磨得一阵阵颤栗,猛地弓起了腰背,却把自己更深地送进萧琮口中。 他意识朦胧中也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可脑袋里却像炸开了一朵烟霞,全部触感都汇集在被对方反复摩擦的部位,体内却有股热流涌向下处羞耻的根源。 “萧琮……萧琮……我受不了了……停下……” 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下一刻却被女人压住了挣动的身体,未出口的呻|吟堵在相贴的双唇间。 亲吻的间隙,萧琮将头抵在男人的颈窝中低声安抚:“别怕,你身上的药要纾解出来才行……放松一点……”随后再次勾住男人的舌,温柔却强硬地要他与自己完成这场激烈的角逐。 萧琮本意是替冷寂云排解药力,可到底血气方刚,想到身下之人向来冷厉孤傲,如今种种柔媚也只为自己一人展露,不由得神魂颠倒,游移在柔韧躯体上的手不停地四处点火,最终摸索到腰带的扣结,带着几分急切地解开。 温凉的手掌探进亵裤,略一用力便分开了男人虚软的双腿,捉住其间微微抬头的男物揉捏起来。 “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