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对的?” “哼!总之,我们就是迫不得已。” “既然你薛家想要自寻死路,那就随便。我安国府就不奉陪了。”楚熠阳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看道楚天阳,又停了下来,叫了一声大哥。 他们刚才说的话,楚天阳也听到了,见状拍拍他的肩膀,道:“皇后娘娘已经服了解药,等她一醒来,我们就立刻启程去徐州。” “不可!” 听到他们要带楚阳娿去徐州,所有人都反对。 徐州乃楚家的地盘,一旦去了徐州,他们还有什么机会谈条件?自然要站起来反对。 然而楚天阳却看着他们,笑道:“你们可知道,就在两日之前,前往武夷山的大皇子,在半路上遇到流民冲击,跟护卫走散了?你们可知道,就在昨天夜里,幽州,红宪,舞阳等地的仆沣人突然开始动乱,各位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这……不过是小民作乱,成不了气候。” 楚天阳冷笑:“难道各位就不想一想,为何肃王谋反时,全国上下各小民趁机作乱,却只有仆沣人规规矩矩,没有半点动静。为何到了此时,才突然想要兴风作浪。幽州,红宪,舞阳……这些地方,难道各位就不想想原因?”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仆沣人的脾性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全民信教,将仆沣皇族奉为神明,以前只听从仆氏的调令,现在只听从当了皇帝的云起。 以前仆沣人没有趁机作乱,是因为云起不允许。现在世家联合起来想要跟云起作对,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然而身为皇帝,云起不可能在没有查出皇后被害的证据之前对世家下死手,这样会留下把柄被天下人唾弃,毕竟国家初定,他还是需要读书人来帮他理政的。然而教唆仆沣人冲击世家大族,却容易得很。反正之前小民作乱,仆沣人也就照猫画虎而已。 世家已经没有了平乱的能力,想要安稳,就只能求皇帝出手。 既然如此,他们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软禁皇后,逼迫他收回世家禁止豢养私兵的圣旨? 尤其是,武夷山山主已死,留下的诏书,恐怕是新帝不愿意看到的。 如此一来,这个害死山主,甚至藏匿太宗遗命的罪名,大约就要按在他们的头顶上了。 在场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好看,面对闲适安然的楚天阳兄弟,更是目光灼灼。 这两人,难道早就知道了什么? 他们急急上前,想要问他们又什么办法化解,可惜此次跟随楚阳娿道武夷山的世家子弟,一个一个都是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菜鸟。他们还不明白想要得到帮助,就要付出代价,而他们此时,已经付不起任何代价了、楚天阳根本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只朝楚熠阳点了点头,兄弟两人边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楚阳娿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结果她运气好,竟然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 当然,这种清醒是短暂的,她连自己躺在什么地方都没看清,就又昏了过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楚阳娿时不时地清醒过来,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白天。无论白天黑夜,身边也都有人看着她。她有时候看到父亲,有时候看到是弟弟,甚至还有楚天阳。当然,大多数时候,陪在她身边的是她的母亲宁浅知。楚阳娿好几次醒来,都看到她在自己的床边抹眼泪。 “母亲不是回京了吗?原来我也已经从武夷山回来了?”楚阳娿迷迷糊糊地想着,母亲这么哭下去,眼睛恐怕要哭坏,为什么都没有人劝住她,让她不要哭了?真是不懂事。然后她又想,自己既然已经回到了京城,怎么一次都没有看到云起?是他来时自己没醒,还是云起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还能活着? 这个猜想让她感觉很不好,楚阳娿十分伤心地开始流眼泪。 人一旦身体虚弱,心也跟着变得娇弱敏感。她浑身都难受,又想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云起却一点都不关心她不在乎她,她就觉得自己无比凄惨,还不如死掉算了。最好让云起后悔,生生世世都现在思念的泥沼中不能自拔。想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死了,最伤心的还是父母更弟弟,他们一家人才刚要团聚,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母亲得多伤心呀?至于云起,说不定自己死了他还要高兴得放鞭炮呢,升官发财死老婆,本就是男人人生三大喜事嘛!她可不能让他如愿。这么想着,她又开始恨他,恨他冷酷无情,凉薄不识趣,总之就不是个好东西。当然,由于精力不济,能让她胡思乱想的时间也是很少的,楚阳娿想到一半就睡过去了。这样昏昏醒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某一天醒来,发现床边陪着她的终于变成云起了,她才高兴起来。当然,刚高兴完她就又生气了,于是噘着嘴,不理他。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