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来,见那裸着的双足冻得红肿,一双小手也生了冻疮,怜悯不已,想到方才那宫人凶恶的模样,竟怒火中烧。 她仍在委屈地哭泣,避开他的触摸,身子一抽一抽地问他:“你是谁?” 他还是摸了她的脸,笑:“你难道不记得我了么?”他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让我照顾你。” “我哥哥?”她的眼眸睁大,渐渐明亮起来:“我哥哥在哪儿?” 他不说话,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两只手替她焐着生了冻疮的脚。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我想起你来了,你是以前来我家的那个好看的哥哥。” “好看的哥哥?”他笑,“你想起我来了?” 笑容突然僵在脸上。 父亲张罗着要给他娶妻,他不答应。“孩儿日后要娶晋阳侯的女儿。” 父亲眉头深锁:“可惜为父与晋阳侯不会往来,策儿,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 父亲说:“晋阳侯的心思莫测。与他做亲家,早晚招来祸患。为父不想看见将来你因你的岳父受到牵连。” …… 他把她带回了他在东宫的居所。 婢女替她梳洗完毕,她闪烁着不染杂质的眸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策。”他说。 她点头,没说话了。 他挥挥手,让婢女都下去。走近她,搂住她纤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俯首去亲吻她。“怕么?”他问。 她摇头:“我看过我哥哥对我嫂嫂这样。” 他怔愣了下,亦笑,继续亲,提起她的小腰,还解开了她的衣衫,探进去按揉。 “好痒,”她咯咯地笑,笑时眉眼弯弯,“可为什么我嫂嫂不觉得痒?” 他继续笑,只觉得她直率天真得可爱,纯粹如纸,难以相信她是那个世人谓狐肠九曲的晋阳侯的女儿。 手自她胸前的柔软探上她的脸,他又问:“那你还偷看他们做了什么?” 她歪着脑袋想,突然不说话了。 他将她放平,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臂弯,慢慢倾身压向她的身子。终于贴着身体,抵着鼻尖问她:“有没有这样?” 她竟傻憨憨地咯咯笑着点点头,还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眼里两泓幽光荡漾:“那我们也跟他们那样好不好?”她不说话,愣愣地望着他时,感觉到有只手一路探下,轻轻一扯便褪下了她的纨裤,探入她双腿间。她战栗起来。 “别怕,只是个游戏……”他说,“就跟捉迷藏一样,闭上眼睛就好了,很好玩的游戏。” …… “骗子!”她抽泣着,狠狠捶打着他,哇哇嚎着:“你是个骗子!骗子!疼死了!都流血了。” 他幡然醒悟,惊愕,鬼使神差地,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像个骗子一样诱骗了她,占了她的身子。 忙执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别哭,别哭。” 她还是哭,她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这个游戏真的不像捉迷藏那样好玩,她挣脱着下床要往外奔走:“我要去找我爹娘!” 身子被他拉扯回来,紧箍于怀中,一阵心惊肉跳后他镇定下来,一边果决地帮她整衣一边严肃地跟她说:“你要去哪里找你爹娘?你一出去就会被人抓去劳役,你想被她们鞭笞么?” 一句话吓住了她,还未涉世的小姑娘惊恐地看着他,像只走失的小羊羔。 “乖!”他抚摸着她的额说,“你就住在我这里,晚上就睡在这里,和我一起。” 门骤然被抵开,“公子,太孙生气……”侍从急急奔入内,却看见那个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公子松垮着衣襟。“公子?”侍从惊愕地看着他:“公子做了什么?” 他安抚好江月,走下床来,慢条斯理地整饬衣襟:“做了什么?”又睨他一眼,“什么都做了!” 侍从急急将他拉出殿外:“公子,侯爷已经为公子定亲了啊!” 他推开他,径直去找刘愠。 刘愠正沉醉在温柔乡里,侍从在外禀报:“殿下,南阳侯世子求见。” “见他的时候他不来!不见的时候又不识时务地跑来!”刘愠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起身穿衣。 他伏地对刘愠三叩九拜:“吴策有事相求,恳求殿下做主,将晋阳侯的女儿赐给吴策。” 刘愠笑:“一向风流的南阳侯世子也为情所困了吗?原来是看上了本宫的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