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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到好消息,她心里应该也极为过意不去,又替她抚背道:“好啦,折腾了这么久,好生歇息吧,尽快调理好身子,一会儿,我让人把厨房里炖好的阿胶送来……”

    ——

    皇帝只给江洲任了个检校官,不过是个散官,没有正式职权,与正职并存,不过是临时办事的,比如,这段日子被任命为检校某州都督/刺史,但不会动摇某州都督/刺史的正职职位,日后这个检校可能就被收回去了。一说检校加某个职位,懂得的人就知道那不过是个协助办事的闲职,被任命的人只是深得皇宠罢了,因为不用兢兢业业地为朝廷效劳、不用出类拔萃、不用立下丰功伟绩也能轻而易举地混个官当,哪怕是闲的。

    昨日那个猜测一萌生,江洲办着公事时就坐不住了,一心系着她的肚子,匆匆处理完了公事,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甫入房门便吸了一腔醉人心脾的熏香。彼时,她正蜷着身子坐在暖炕的垫子上,穿着对襟褙子 ,手执熏炉亲自为他熏衣,炉内逸出的篆烟细细,盘旋着袅袅升了起来,炙得她两腮泛了红晕。

    琥珀正忙碌地在一边收拾碗具,不断地发出喋喋的声响,他看了眼那碗具里的残汁,该是安胎的药物罢,心头的喜悦难以言喻。琥珀刚刚收拾完了,一抬首恰发现了他,江洲赶紧竖起食指压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琥珀点点头,自觉携着食盒碗具退了出去。

    蹑手蹑脚,他悄悄走去了她身后,趁人不备,突然一手从身后把人环住,一手顺着对襟褙子底下摸了进去。真是猝不及防,颜倾惊的挣了一下,手一抖,熏炉歪了,火星子溅出来,将那即将熏好的衣服燎了个狰狞的洞,她欲拿开那只手,手中的熏炉却被夺下放在了一边,那只微凉的手却把她温暖的小腹贴得更紧,她垂下头,在他怀中安静了下来。

    江洲轻笑,那只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的手慢慢移动,上下抚摸:“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他的臂怀极暖,暖得发烫,烫的她的后背燥热起来。她的脖颈雪白,漾着一粒幽幽的荧光,是那秀致的耳垂上玲珑的翡翠耳坠子发出的。江洲忍不住以吻去捉那粒荧光,那吻极湿极热,烫的她的肌肤起栗,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项,她只觉得头脑愈发眩晕了。

    “怎么了?”江洲这时才好像察觉了一些异样,掰过脸来,只见那澄明的眼里有泫然之光,她抬起黯淡无彩的眸子,低声道:“郎中说,不是喜脉……”

    “不是?”他有些意外,眼中的失落稍纵即逝,忙道:“没关系,咱们成亲还不足两月呢。”

    她还是闷闷不乐,侧首望着他清峻的面庞:“我瞧着,娘好像很失望。”

    “不用理会,孩子是咱俩的事,还早呢。”手贴着肚皮慢慢移动,那纤腰不盈一握,又一直探入肚兜底下,

    握在掌心,温软香腻,轻轻松松横抱着人起身,耳边暧昧道:“总会怀上的,我们努力一些。”

    ——

    “怎么了,不住地叹息什么?”晋阳侯看着躁动不安的妻子,疑惑地询问。

    长乐公主斜斜靠在贵妃榻上,懒懒道:“哎呀,这都成亲快两个月了,肚子一直没动静。她这个月没换洗,那天回来时还吐了,我还以为她有孕了呢,今天把过了脉,原来没有,空欢喜一场呢。”

    “不到两个月呢,你急个什么呀?”晋阳侯埋头继续撰文。

    长乐一板一眼地说道:“准是新婚夜时出了岔子,那试了新红的白绢真不该弄丢在地上,多不吉利啊。”

    晋阳侯无语,不理会她了,只听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专宠了快两个月了,肚子不该还没动静啊,归根结底还是体质太纤弱了。”她又想了想,忽然坐起身来,神色郑重地提议:“要不,给儿子多纳几房妾室吧!前些日子,那后头吴员外的夫人还问我,咱儿子这新婚过后,准备什么时候纳妾呢!”

    “纳阿花?”晋阳侯身子一震,哭笑不得。

    长乐也笑:“怎么可能?咱儿子自然要才貌俱佳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吴员外的夫人是想帮人牵线,有好几家闺秀都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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