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刘恪动你一分一毫的,刘恪也答应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那我相信你——” 话未说完,被他咬住唇…… —— “郡王,按照年龄推算的话,那颖国公的孙女比颜姑娘大了好几岁,这如何是好?”幕僚神色为难地跟刘恪禀道。 刘恪不假思索:“当然是按照颖国公孙女的真实年龄来。” “郡王的意思是给颜姑娘报一个假的年龄?” “不然呢?你有更好的办法?”刘恪心中开始思虑:也不知江洲是怎么考虑的,虽然以颖国公孙女的身份奏请陛下封为郡主轻而易举,可是那年龄差的可不是一两岁,刘恪有些头疼,她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而且目前还没及笄。又在自己府中住了这么长时间,大家都知道她没及笄,如果仅仅是王府里的人知晓她的真实年龄,要封口也容易,关键是她以前在淮南,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江洲还真是高估了自己,以为随意安个身份就这么容易? 幕僚摇摇头:“属下无能,没想出更好的办法。” 刘恪摆摆手,叮嘱他:“去找她父亲,不管用什么办法,再派一些人把淮南的一切都打点好,如果办不好,唯你是问。” 幕僚觉得任务艰巨,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是。” 刘恪即刻动身去了青鲤的院子。行至院门的时候,看见她们姐妹二人都坐在庭中,严孺人也在,三人正在谈笑。刘恪驻足细听,她们似乎是在选着日子给她办场及笄礼,还在议论给她梳个什么样的发式,描什么样的妆。 刘恪大声咳了咳。三人听见了,都恭敬地站起身来。刘恪手别在身后,挺直了身子走了过去,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开口询问严孺人:“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严孺人福了福身子:“回郡王,颜二姑娘生辰要到了,妾和姐姐正在商议着给她办个及笄礼,届时就邀请王府里的诸位姐妹过来观礼。妾和姐姐准备回头禀明郡王的,巧了,郡王今天就来了。” 刘恪打量了颜倾一眼,对严孺人道:“你跟我来。”说罢,已经大步离去。严孺人与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匆匆跟了过去,半个时辰后才回来。 青鲤见她神情严肃,忙问:“郡王跟妹妹说了什么?妹妹怎么这副神情?” 严孺人泄气道:“郡王说让我们现在帮妹妹梳个发髻,把头发挽起来,还说,及笄礼不用办了,让我们一口咬定,妹妹早就及笄了。” “郡王是什么意思?”青鲤问。 严孺人摇头,又看向颜倾:“怕是郡王看上妹妹了,想给妹妹寻一个新的出身,留妹妹在身边吧,也许,让妹妹作王妃也不是没有可能。” 颜倾觉得不像,但也不知道刘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免担心。 青鲤则保持着沉默。 严孺人继续道:“我们都看得出来,郡王是真的喜欢妹妹呢,妹妹过来和姐姐一起住之后,郡王每天都来看姐姐,妹妹可还记得上回晚宴那个给公子洲斟酒的侍女,她跟妹妹生的很有几分相似,郡王让她做了孺人,现在每晚让她侍寝。”说完,叹息一声,对青鲤道,“既然郡王吩咐了,那姐姐,我们就一起为妹妹梳头吧。” 严孺人说完,青鲤还在沉思,听到第二声催促,恍然道:“哦,好好。” —— 看了挽起发髻的颜倾,严孺人赞叹不已,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笑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郡王和公子洲都喜欢妹妹了。我以前倒没怎么觉得妹妹惊艳,现在看了挽了髻的妹妹,才知道妹妹比那下凡的仙女还好看,原来男人还是比女人会看女人。” 颜倾低头笑笑,知道她的舌头三寸不烂,会左右逢源,说出来的赞美总会把人捧上天去。 青鲤也一直陪着笑,看到她原来不起眼的妹妹现在脸上没了胎记,美貌远胜于自己,又有优秀的男人喜欢,心中的滋味幽微难言。别的男人喜欢她她倒也不在意,偏偏自己的男人也喜欢她,而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喜欢自己…… 既然不爱自己,把自己弄到身边来干什么?她越想越幽怨,当初倒不如寻一个普通的人家,嫁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和他相敬如宾。青鲤一直郁郁寡欢,又过了两日,撞见一个人后,更叫她提不起兴致来了。 那人是王隶。王隶是去找颜倾的,替江洲传信。踯躅在青鲤院外,王隶不敢叩门,也不敢高呼。静静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等了半天,终于听到门声响动,转过身来,却发现出来的人是青鲤。 当时透过门缝,青鲤看见外面有人影在不断晃动,呼唤妙儿,妙儿不应,于是就亲自去查看。青鲤不知道他是谁,却知道他认识自己。 王隶静静地注视她,所有的动作僵住,甚至不敢呼吸。 “是你?” 王隶不应,激动地不知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