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又确认道:“你爹是回老家去了?” “嗯。你找我阿爹有事?” “你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我要带你走,至少要跟他打个招呼呢。” 她垂着头红着脸不说话,也不愿意多想那个横在她们中间的苏晚晚。 “刘恪为什么会跟你说我会来他王府?难道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他又追问。 怕他追问水晶鱼坠子的事,颜倾只道:“我听说他是你表兄,应该认识你,就追问他你在哪里,他就问我们的事,我就,说了。” 江洲在心里骂了刘恪一通,刘恪真不是个厚道的家伙,明明知道她是他喜欢的女人,还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又把他分在东厢,还想早点赶他走!若不是她突然出现,他与她这次怕是要错过了。他又问她:“你刚刚还说,刘恪喜欢你姐姐,让你姐姐做了侍妾?” 她点点头。江洲这下在心里把刘恪这个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哪里是看上了姐姐,醉翁之意不在酒,幸亏没直接纳了她,刘恪的心思他岂会不知道,他是想先纳了姐姐,把她骗;来王府,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正愠怒时,听她问道:“你知不知道,王隶为什么会退亲?” 江洲回过神来,“你很想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乖乖的,她点点头,:“他那么喜欢我姐姐,怎么突然退亲了呢?” 他的脸慢慢靠近,看她的神色也忽然变得暧昧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回答她的问题,竟然开始亲吻她了,与她口舌交缠了一番,他才气息紊乱地放开她。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的目光吸进去,一只手忽然被他捉住,他把她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口,又一路往下滑,她还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忽然触到时,她双目一瞪,立刻吓得缩了回去。羞臊地不敢看他,迅速把那只手别到身后。 他抬起脸来,靠近她的耳朵说道:“他生病了,以后可能需要吃药,不想耽误你姐姐。” 她听不明白。“生的是什么病?” 他一笑,继续解释道:“患了隐疾,他不能像我刚才那个样子,以后可能需要借助药物,也可能都……” 她恍然大悟,双颊却烧得比以往更加厉害。他又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得更近了,近得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他继续亲吻她的脸:“刚才是不是怕了?可你总要习惯的。我也没办法,亲你的时候就会这样了。慢慢地到了以后,可能一见到你,就想这样了。” 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把他推了推,和他拉出一些距离。没想到手又被他捉住,被他强行按了过去,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与她耳鬓厮磨:“以前用脚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用手就怕了?手和脚不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抬起眸子去看他,恰对上他眸子里喷出的欲|火。绛色纱帐顶上垂了一个镂花的香炉,不断从中逸出袅袅轻烟,香气醉人,很快迷失了他的神魂。他继续去亲吻她,她被吻得如堕云雾,不自禁地迎合。 他再仔细看她,她的眼波在荡漾,在闪着诱惑的光,不断引诱他沉沦下去。他使劲一推,放平了她的身体,欺身上去。察觉了她的惊慌,他忙安慰道:“别害怕,我就亲亲你,就亲亲你。” 她这才放松了一些,嘴上是这样说,亲着亲着,他的手就滑进了她衣服里,她浑身起栗。她瞪了他一眼。他低声笑道:“你收了我的东西,早跟我有了肌肤之亲,现在还怕我么?就算没有,也该知道,食色性也。” 轻而易举地拿一番话搪塞过去,他的手继续游走在她的衣服里。她虽然长高挑了,整个人也显得纤瘦了,可身上倒是比以前圆润丰满了一些。他一边感受着她这几年来变化的身体一边对她低笑:“倾儿,你真的长大了,可以嫁给我了。” 她记得前世他是这样叫的,很久没听见他这样唤她了,顿时触动不已。 “我这次来是带你回去跟我成亲的。” “成亲?”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