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正站着一个怒气冲冲的姑娘,就算是比之平常憔悴,那也是面若桃李,极其难得的一个大美人。 “如画?”沈梨嗓子嘶哑的出声。 温如画冷笑着:“妾身还以为宜姜郡主有多厉害了。” 沈梨眨眨眼,没再说话,极乖巧的瞧着她:“如画你怎么在这儿?” “来瞧瞧你死了没有。”温如画嘴边扯着笑,只是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一般。 沈梨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明智的准备转个话题:“我好渴。” 温如画面无表情的转身,去桌边给沈梨倒了一被温热的白水后,仔细的扶着她喂下,又问:“说吧,你来这儿作甚?” 眼见着自己好像绕不过这个话题,沈梨凝神了片刻后,便立马闭眼开始装死。 温如画冷笑着:“沈宜姜,有本事你就一直给我装死下去。” 这么一闭眼,没多久沈梨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日落时才醒。 而且是被饿醒的。 沈梨虚弱的睁着眼,闻着远处的汤的香味,只觉得腹中的馋虫蠢蠢欲动的,她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唇齿,下一刻便听见屋内槅扇开合的声音。 她转眼瞧去,就见温如画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过来,直直的在她的跟前坐下,身后还跟着沽酒和闻末两人。 见着沽酒无事,沈梨瞬间就松了口气:“你没事便好。” 沽酒却觉得难堪至极,作为暗卫,应该是他去保护主子的,万没有主子反过来保护他们的道理,是以一见着人,沽酒请安之后,便立马跪下,低着头一副任由主子处置的模样。 沈梨还不曾说话,温如画倒是先踢了一脚:“你要寻死觅活就去外面,你们姑娘身子还虚弱着了,别在这儿给她添堵。” “如画。”沈梨恹恹出声,“沽酒,我无事,你先同闻末下去歇息吧。” “你这还叫没事。”温如画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尔后更是毫不含糊地伸手在她的腰腹间一按,痛得沈梨立马惊呼出声。 “温如画。” “不是没事吗?”温如画冷笑着,“原来咱们的宜姜郡主还知道痛呀。” “温姑娘。”沽酒刚开口。 温如画便不耐烦的转身盯着他:“滚出去。” “不想你们主子死的话。” 闻末对着温如画拱拱手后,便拉住了沽酒的手臂,任由他再不情愿,还是将人给扯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后,温如画这才转头盯着人瞧:“我告诉你,你若想死就死远一些,便在我眼皮子底下。” “知道了。”沈梨笑了笑,“其实这事也不怪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