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握住腰间缠着鞭子:“我今儿不太舒服,不愿和你吵,我想回房休息了。” 姬以墨也看出了她精神不太好,虽然有些于心不忍,可还是带了些逼问的意思:“那你今儿去哪儿?这个总能同我说吧?” “我去南府。”姜嬛答道。 “南府?”姬以墨听后,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南宵引?你怎么又去见他了?” “南家消息灵通,能打听出许多常人都不探听不到的事,而且那日同殿下说的话,这些日子也是反复想起,我觉得殿下说的很对,不管如何,我总归的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姬以墨听后,倒是清咳了几声,将身子微微朝另一边偏偏,没有在拦她的去路,不过还是小声抱怨了句:“日后这种事,不管如何你总得叫上我们呀,若是你觉得不太方便,也该同我们说一声,哪有你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自个去的,万一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我这般凶,谁敢欺负我。”姜嬛面色微动,心中到底还是泛起了些暖意。 虽然她明白,这很大一部分的担心,不过是源自另一个远在边陲的男子。 姬以墨同姜嬛并肩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同她说:“你知道这次临渊被派去东境是因为什么事吗?” “隐约能知道些。”姜嬛道,“就好比陛下将您派遣来了宜州一般。” “不过,殿下打算进宫去看看楚帝吗?有些事,你出面处置,远远没有楚帝亲手整治来的震撼人心。”她提醒了句。 姬以墨并非是那种一意孤行,听不进他人意见的,他思忖了一时半刻后,才道:“可我不想将此事声张,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孤见一见那位少年天子。” “赵贤虽然是这位楚帝左膀右臂,可相较起来,南宵引更得他的信任,你若想单独见他,去找南少主便好,我相信他很愿意给你开这个方便之门,当然前提是,你能把他给贿赂了。” 姬以墨很认真的开始揣摩起来:“贿赂南宵引,他可有什么喜欢的物什吗?” “我如何知道,不过南宵引做事有时候委实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但他从来都是明码标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容陵一直都在旁边站着,不开口,直到听见两人说完后,这才插了一句嘴:“属下倒是听说过,这位少主,十分喜欢玉玦,那种弯如月,玉质中稍稍偏红的那种玉。” “玉玦?”姬以墨深吸一口气,撇了撇嘴,“早知道,孤就将孤藏在宫中的那块美玉给他带过来了,也罢,不过如何都还是要试试的,你去同南少主的门客接洽一下,最迟明早,我要见到南少主。” 容陵低首抱拳:“属下明白。”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姜嬛冷冷淡淡的转了个头,目送着容陵踏着一地的黑暗而去。 “你在看什么?”见着身边人没了动静,容陵也不由得转头看了过来。 “门口,挂两个灯笼吧。”姜嬛漠声道,“这儿太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