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胳膊:“这个人不知道是谁,把手放在我肩上,我……”糟糕,又说漏嘴了。 常飞流望着眼前的人,表情很难看,但过了一会儿又好了一些,再过一会儿只见常飞流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你是不是活的腻味了?景韫,你真是太久不见,胆子不小啊。” “……不是吧……这就是你新过门的小娘子?” “三个月,三个月前拜堂成亲的,不新。” “……可怕的占有欲,不过白白软软糯糯,一看就是白兔进了狼窝,根本被吃得死死的。”景韫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拆穿常飞流的真面目:“小姑娘,我告诉你,你身边这个人是一个魔头。” 白茵茵瞪一眼刚才戏弄自己的男子:“你才比较像魔头。” 诧异的挑眉望着白茵茵,明明刚才一脸都要被吓哭的表情,怎么这会儿替自己出头说话的时候就那么招人疼呢。 “啧,可娶了一个了不得的媳妇。” ☆、七、春风得意 常飞流拉着白茵茵,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瞪一眼景韫。 被瞪了一眼,景韫摸摸自己的鼻尖,露出一个还算是真诚带着歉意的小:“嫂子别介意,我和飞流是朋友,刚才是和你开一个玩笑。” 话音落下,白茵茵傻眼,看看景韫再看看常飞流,忽然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声若蚊鸣一般道:“刚才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和你那样说话的,我以为是你坏人。” 本该道歉的景韫看向常飞流,拿出腰间的扇子错开,故作风雅的扇了两下:“哎呀,嫂子真是懂得礼貌,不像某些人。” “你可以闭嘴了。”常飞流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打断景韫的话,牵着白茵茵继续往前走道:“茵茵,你不用搭理他,他脑子有点问题,小时候发热,把脑袋给烧坏了。” 闻言白茵茵眨眼,看着景韫的眼神里带了一些同情,乖乖的点头道:“难怪我觉得他有一些奇怪,端午没到,还拿着扇子扇来扇去,而且就算是朋友,在街上随便把手放在一个女孩子肩上也是不可以的。”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哪知道白茵茵给当了真,常飞流挑眉看向后面哭笑不得,傻傻拿着扇子的景韫——这小子可算是有人能对付得了了。 “恩,的确是不应该。” “相公你怎么会认识他呀?” “打小认识,没办法,甩不开,其实我也不想和他认识。”常飞流牢牢的牵着白茵茵的手,因为白茵茵刚才遇上的是景韫,但如果是其余的人呢?岂不是被占了便宜。 不过就算是景韫那小子,也真是便宜他了。 跟在两口子后面,景韫解释道:“嫂子你听我说,我没有烧坏脑子,你看我能认字能说话,还能猜灯谜,哪里像是烧坏脑袋的。” “可是……” “他说什么你都信,嫂子你真是的……” “相公不会骗我的。” 白茵茵信誓旦旦的说,继续同情的看着景韫:“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因为你这里有问题就不和你做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相公你说是不是?” 忍俊不禁的常飞流绷着嘴角点了点头。 景韫仰天长叹,追上常飞流问道:“你爹娘是从什么地方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媳妇,我怎么瞧着她才是脑袋被烧坏的——” “不说没人把你当做是哑巴。” “喂,见色忘义,你还能不能和我做朋友了?难得出门来闲逛你还不买账,常飞流你真是难搞定的人,我瞧这个白茵茵就被你吃得死死的,你的话都相信,要是你说外面没女人她也相信?” “这是事实,除了茵茵我还有其余的女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