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说话间,一众劫匪一拥而上,将李德和公孙策三下五除二绑了个结实,并抽出两条黑布将二人的双眼蒙住,选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将二人抗在肩上。 被称为二当家的黑脸大汗一脸满意,挥舞手中宽刀喝道。 “大功告成,兄弟们,回黑风寨!” “得令!” 被横在某抢匪肩膀上的李德欲哭无泪:“兄台,你不是说我二人既无财银,又非女子,定会安然无恙吗?为、为何会、会这样?” “这——”儒雅声线平静传出,“强抢教书先生的盗匪,在下还真从未听过,倒是有趣……呵……” 李德浑身一哆嗦: “兄、兄台,你、你是在笑吗?” “李兄说笑了,此等境况,在下怎么能笑出来——呵……” 山风呼啸,雪花狂舞,黑风寨一众劫匪无端端同时打了个冷战。 * 黑风寨大厅之内,山匪整齐排列两队在大厅两侧齐齐站立,每人手中各持一个火把,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大厅正中,放置一个巨大的火盆,篝火熊熊旺烧,在火光映照下,一个精壮汉子背手定定望着大门,一脸凝重。 但见这名汉子,身高八尺,肤色古铜,面孔棱角分明,身穿短靠黑衣,外罩敞口虎皮袄,年纪不过三十上下,一双大眼精光四射,正是黑风寨大当家:黑天王。 “大当家,您莫要担忧,二当家此去,定然有所收获。”一旁的小匪劝道。 “但愿二弟此去请来的先生莫要和前几次一般无用。”黑天王忧心忡忡道。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一阵喧哗。 “大哥,俺回来啦,” 黑地虎嚷嚷着大嗓门,领着一队山匪风风火火涌了进来,在队伍的中间,还压着两个身形高瘦书生打扮之人。 “二弟,这二位是——”黑天王立即迎上,扫了一眼这两位先生,问道。 “这是俺在山下请到的两位教书先生,大哥,这次一定能行!”黑地虎一拍胸脯道。 黑天王又将目光移向厅中的二人,但见这二人,虽皆是教书先生打扮,但神情气色却是天差地别。 左边这位,面色惨白如纸,浑身哆嗦如筛糠,豆大汗珠顺着脖子滚滚而下,半尺长须乱糟糟一片,双眼低垂,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明显受惊过度。 而右边这位,一身青色儒衫,面白如玉,三缕轻髯,同样是垂眸不语,但黑天王就是觉得此人一身书香儒雅之气,令人心境沉宁。 “大哥,你觉得咋样?”一旁的黑地虎凑上来问道。 “试试也无妨。”黑天王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分别递给二人,道:“二位先生能否读懂此信”。 李德哆里哆嗦翻开信纸定眼一看,突然大叫一声,一把甩开信纸,惊呼道:“你、你给我看的是什么?莫不是什么祸害人的邪符?!” 整个黑风寨大厅之内一片死寂,众匪们眼睁睁看着那张信纸飘落地面,灼灼火光下,里面的内容一览无遗。 但见这信纸之上,全是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字迹,期间还夹杂着不少不知所云的符号,猛一看去,当真和鬼符天书无异。 “我说咋抢了十几个教书先生都看不懂,原来是邪符啊!” “难怪上次抢来的那个老先生才看了一眼,就两眼翻白倒地不起……” “大当家从哪里找来的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