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瞥向白玉堂,“我家公子大小就有个毛病,闻不得这香粉味,一闻就咳嗽不停。” “诶?”群芳楼上下惊奇万分,“有这种病?” “诶?”白玉堂桃花眼直瞪金虔,暗道:五爷我何时有这种病? “切!”小逸嗤声:“连毛病都女里女气的。” 金虔靠到白玉堂身侧,一脸担心道:“公子,您也别忍了,想咳就咳吧,免得憋坏了身子。” 言罢,细眼一眯,直射白玉堂。 白玉堂眨眨眼,丝毫不为所动。 金虔细眼一瞪,目光凌厉:五爷,若是误了大事,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剑眉一挑,白玉堂这才不请不愿举起扇子遮在嘴边,不疼不痒咳了两声。 金虔扭头又对群芳楼众人道:“我家公子咳得厉害的时候,常常是脸部充血(重音),撕心裂肺(重音),十分难熬啊。” 言罢,又扭头瞪着白玉堂。 白玉堂眉角一抽,只得暗下运功闭气,将血气逼上脸面,用力咳了起来。 一时间,只有白玉堂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彻群芳楼。 半晌,咳嗽声渐渐弱下,但见白玉堂俊颜绯红,桃花眼眸中缀了些朦胧泪水,半启唇瓣喘着凌乱气息,众人只觉心中“咕咚”一声,不自觉都咽了咽口水。 “这、这位公子,没事吧?” “公子……” “公子……” 群芳楼一众姑娘,一见眼前的俊公子如此模样,个个蹙眉捂胸,心痛万分,恨不得自己能替这白衣公子受这抓心挠肝之罪,数目含泪,含情脉脉望着白玉堂,直望得白玉堂垂头缩胸,背后冷汗直流,心里将金虔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金虔倒是对白玉堂的表现十分满意,一扫众人脸色,凝重神色道:“所以,群芳楼内绝不可有脂粉香味。” 老鸨急忙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绝不可有脂粉香味……”说了半句,又突然回过神,一脸为难道:“可是我们这乃是青楼,这脂粉味……” “老鸨也不必太担心,咱这有个药熏的方子,从现在就在群芳楼里点上药熏,四个时辰后群芳楼里定然闻不到半分脂粉味儿。”金虔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递到老鸨手中道。 “哎呀,多谢这位小哥。”老鸨赶忙谢道,又对身旁的龟奴道,“赶紧,去医馆按着这个方子抓药去。” 龟奴接过药方,一溜烟跑了出去。 金虔点了点头,扭头向白玉堂抱拳施礼道:“公子,小的这就跟诸位姑娘去各处看看其它各处是否需要布置,至于今晚的菜色,还是烦请公子亲自与老鸨商量。” 白玉堂正被一众姑娘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此时一听自是乐意,赶忙摆手应允:“好。” 可群芳楼的一众姑娘一听可就不乐意了,哪个也不愿离开这个俊公子去和一个瘦了吧唧的小厮去转悠。 “哎呀,人家脚疼,不想走路。” “公子的茶水凉了,奴家这就为公子添茶。” “人家……” “咳咳,诸位美人姐姐——”金虔突然谄媚一笑,两步走到众姑娘的面前,压低声音道,“小的跟随公子左右多年,公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小的可是一清二楚……”说到这,还神秘万分眨了眨细眼皮。 “哎呀,人家脚突然不疼了,这就陪这位小哥去群芳楼逛一逛。” “公子的茶添好了,小哥随奴家来吧。” “小哥,人家……” 哗啦哗啦,一众姑娘立即将金虔团团围住,前呼后拥将金虔请进了群芳楼后院。 留白玉堂、老鸨、小逸三人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老鸨先回过神:“这位公子,您看今晚这菜色该如何准备……” 白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