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却好似没听见一般,无精打采走出了大门。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喃喃道:“如今连俸禄都领不到,恐怕想告假出门也难啊……” * 又又数日后,陷空岛。 白玉堂抓着一张信笺冲到翻江鼠蒋平屋内,兴冲冲嚷嚷道:“四哥、四哥,开封府的猫儿回信了。” “哦?”蒋平放下茶盏,扇了两下鹅毛扇,“难道是为了上次询问仙公子、圣公子一事?” “八成是。”白玉堂把信笺展开瞅了瞅,剑眉一皱,“这猫儿是吃错药了还是怎样,怎么文绉绉写起诗来了?莫名其妙。“蒋平眨眨眼,凑上前:“我看看。” 白玉堂将信笺递了过去。 蒋平定眼一看,双眼不由猛得放大,又忽地缩小,道:“五弟,你上次是如何回的信?” “自是依四哥所言,言明那两个什么圣公子、仙公子乃是采花大盗。”白玉堂回道,顿了顿,又问道,“四哥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这个……”蒋平若有所思摸着两撇八字胡,缓缓道,“为兄还要参详参详。”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我就说那猫儿在公门呆傻了,拽文写句的让人不舒服!得,四哥,等你参详明白了,再告诉小弟一声。” 说罢,一个闪身,又不见了踪影。 蒋平笑吟吟拿起信笺,慢悠悠吟道: “琵琶欲响,画已成章。哼哼,展昭倒是好文采,好一首藏头诗——琵画……屁话……还好五弟性子急,没细看,这信还是尽早毁了的好,等五弟回过味儿来,可就不妙了……” 言罢,蒋平立即将手中的信撕了个粉碎,然后继续气定神闲品茗。 * 又又又数日后,开封府衙三班院内。 “金、金虔,俺真的没钱,你就别逼俺了……”赵虎哭丧着脸道。 “赵虎,咱俩可是铁哥们,你总不能看着兄弟咱喝西北风而不顾吧?!”金虔目显凶光,一步一步逼向赵虎。 赵虎哭丧相更重:“俺的俸银都寄给俺娘了,真的没钱了,俺真的没钱给金虔你那、那个‘入骨’啊……” “是‘入股、入股’!”金虔满脸笑意,继续向赵虎逼近,“只要赵虎兄每月‘入股’五两白银,让咱有本钱做个小生意翻身,年底分红定少不了赵兄的好处!” “俺、俺真的没钱……”赵虎贴在墙上,几乎哭出来,“张大哥,马大哥,快来替俺说说好话啊!” 张龙黑着脸道:“赵虎,你就死心吧!让金校尉盯上的人,想跑那是——没门!” 马汉一旁无可奈何道:“赵老弟,你就认了吧,我瞒着你嫂子存的私房钱都‘入了骨’啊……都怪展大人,管谁的俸禄不好,偏偏要管金校尉……唉……这要是让翠兰知道了……唉……” 而在后衙夫子院内。 “臭猫,你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白兄说得是什么诗?” “你这只臭猫还装傻!你那分明是藏头诗!” “展某不记得。” “明明是你飞鸽传书到陷空岛的!” “诗在何处?” “……” “无凭无据,白兄莫要诬陷展某。” “你!!”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