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捕快对展护卫如何看法?” 啧啧啧啧啧啧!!完了完了……嗯? 看法?啥看法?! 金虔听言顿时一愣,眼皮眨了数下,也没体会出个所以然来。 再看公孙先生,神情庄严,一脸肃然,不似说笑。 金虔心头一动,只好硬着头皮搜肠刮肚拼凑褒奖之词: “嗯——展大人忠君爱国……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嗯……武功盖世,人品无双……轻功绝顶,磊落坦荡……那个……属下对展大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金捕快是如此认为?”公孙先生突然打住金虔滔滔演讲,问道。 “当、当然,属下所言,皆是出自肺腑!”金虔神色一正,抱拳朗然道。 公孙先生望了金虔一眼,点点头,微微叹了口气道:“金捕快所言甚是,展护卫赤胆忠心,上对江山社稷、下对黎明百姓皆是功不可没,只是……” “只是——?”金虔不由接口问道。心中却道:难道这公孙竹子也觉那猫儿太过“蓝颜祸水”? “在下正是担心展护卫太过尽忠职守,为了社稷百姓而不顾自己安危。不瞒金捕快,展护卫自从入职开封府以来,大伤小伤皆是不断,而展护卫又不愿大人担心分神,常常暗自隐瞒伤情,曾有几次导致伤情恶化,几乎难以救治——开封府上下皆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可在下劝了多次,展护卫总是不听劝告,在下实在是心痛难忍——” 说到此处,公孙先生阖目摇头,面露不忍,痛色满面。 金虔听到此处,再回想之前展昭所做种种,不禁心头一紧,心道:啧,敢情这猫儿是有前科的!还害咱内疚了半天。 “金捕快!”公孙先生突然提声一呼,把金虔吓了一跳,抬眼一看,更是一惊。 只见公孙先生双手抱拳,长揖到地。 “公孙先生?!这是为何?!”金虔一声惊呼,急忙窜上前就要扶起公孙策。 公孙先生却是坚持不起,沉声道:“公孙策有一事相求,若是金捕快不答应,公孙策自此长揖不起。” 咦?!! 金虔只觉数道冷汗从脊背滑下,脸皮四下猛抽,心道:啧啧啧啧,咱没听错吧?!公孙竹子有事相求?!开玩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若是应下,恐怕下半辈子永无宁日,可若是不应——恐怕咱也活不到下半辈子了…… 罢了!咱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豁出去了!! 想到这,金虔一紧头皮,嘴角抽搐道:“公孙先生快快请起,先生有何吩咐,属下自当竭尽全力就是!” 公孙先生听言,缓缓起身,抱拳正色道:“公孙策只望金捕快以后能对展护卫多加顾看,切莫再发生展护卫隐瞒伤情不报之事。” 嗯哈?! 金虔一双细目顿时变作一对龙眼。 “公孙先生且慢!!”金虔一声高叫,顿时震落房梁数斤木屑,“如此重任,属下才疏学浅,恐怕难以胜任!”心中却道:啧啧啧啧,开什么国际玩笑,公诉竹子的意思是让咱看紧猫儿,不让猫儿乱来?!oh my god,那可不是普通的家猫花猫波斯猫,那可是名扬天下誉满江湖的“御猫”,咱一个半斤不到八两的半吊子,如何能盯住?何况还要让猫儿不再隐瞒伤情?咱哪有此等本事? “金捕快此言差矣。”公孙先生嘴角微微一扬道,“金捕快轻功无双,和展护卫不相上下,且医术精妙,心思敏捷,放眼开封府上下,恐怕也只有金捕快能担此重任。” “……”金虔口舌大开,只觉千言万语尽数卡在嗓眼,半字难出。 “展护卫今日为护金捕快而身负痛伤,足见展护卫对金捕快可比手足之情,兄弟之义,若有金捕快跟在展护卫身侧,想必展护卫行事也会斟酌一二。” “啊……那个……”金虔抬起一根僵直手臂,刚想再言,却见公孙先生儒面显出一抹高深笑意,拱手一揖道:“展护卫以后就要劳烦金捕快了” 说罢扬长而去,留金虔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