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你倒是聪明,自己的过错一点都看不见,还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是非不分,黑白不辩,如此行径,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一席话说罢,金虔顿觉耳聪目明,心情神爽,吸了几口气,却又突觉不妥,这屋内为何如此安静?不禁抬眼看那屋内众人,却见众人皆是神游天外状,顿时心道不妙:oh my god,自己一时气愤难忍,居然做出此等诡异举动,莫非……金虔赶紧回想刚才是否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激进言论,却发现脑中此时却是一片空白,刚才所语,竟然八成没有印象,不禁头顶冒汗,瑟瑟缩回腿脚,站在一旁。 再看那秦香莲,突然从床铺上爬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道:“包大人,香莲一时悲愤,口不择言,诬蔑大人,望大人见谅!” 包大人这才回过神,伸手搀起秦香莲道:“秦香莲,你失子之痛难忍,本府不怪你。” 秦香莲听言,抹了抹泪,又转身向金虔施礼道:“恩公,香莲愚钝,若不是恩公当头棒喝,恐怕香莲已成了忘恩负义之人,香莲在此多谢恩公。” 金虔赶忙扶住秦香莲,干笑两声道:“香莲大姐客气了,我可受不起。” 秦香莲这才起身站立一旁。 公孙先生见状,却上前向金虔拱手道:“金虔兄弟言辞犀利,口才了得,公孙策佩服。” 展昭也上前几步,抱剑拱手,却并未多言。 金虔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无奈无处可寻,只好硬着头皮拱手还礼。 就在此时,王朝走进屋内,提声道:“禀大人,王丞相花厅待见。” 众人一听,哪里还顾得上深究金虔的胡言乱语,尽数匆匆赶往花厅。 金虔顿时大松一口气。 ** 小小番外: 金虔怒喝:秦香莲,你在这里舒舒服服躺着,有人伺候,还有茶水喝,你可知道包大人在驸马府站了一个早上,连个座位都没混上。 包大人听言,不禁望向展昭,眼神道:难道本府当真如此不济? 展昭默默垂下睫毛,将脸孔偏到一旁。 公孙先生默默上前,拍了拍包大人的肩膀,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这个案子快完结了,为何会越写越复杂呢? 难道是那陈世美不甘被斩,所以如此顽固,墨心郁闷啊…… 不过,陈世美应该没有几天蹦头了,墨心打算在两回之内解决他! 奋起状! ☆、十二回 花厅内公孙辨证 三堂审驸马见铡 众人匆匆来到花厅院,刚入花厅,就见一人站在花厅中央,拱手道:“包大人,老夫来赔罪了。” 金虔抬眼一看,嗬,好家伙,此人真是好相貌! 只见此人头戴方翅乌纱,身穿绯色锦绣官袍,腰横镶玉宽革带,脚穿白綾袜黑皮履,再看此人相貌,年过七旬,却是鹤发红颜,神采奕奕,一双月牙眼,天生带笑,二尺雪白胡须,根根透明,丝丝飘逸。若不是他此时站在开封府的花厅之内,金虔还真以为是天上的寿星老亲身下凡。 就见包大人躬身回礼道:“王丞相,包拯有失远迎。” 金虔暗暗点头,心道:原来这人就是王丞相,难怪、难怪,咱要是皇帝也要选这样的人做百官之首,每天光看看心里都舒坦。 公孙先生和展昭在包大人身后施礼,包大人和王丞相各自坐下,公孙先生分别在包大人左右站立,金虔和秦香莲只好站在包大人身后。 王丞相微微摇头笑道:“包大人,老夫今日是特来赔罪的,还谈什么远迎?” 包大人不禁一愣:“丞相何出此言?” 王丞相不禁将目光移向秦香莲,面带歉色道:“老夫今日听说,那秦香莲从老夫的宅邸回来后,似乎情况不妙。” 包大人听言,不禁叹了一口气,将昨夜和今早之事细细叙说了一遍。 王丞相越听越气,听到最后,不禁抬手一拍身侧方桌,大声喝道:“那陈世美简直是禽兽不如!”气呼呼的喘了两口气,又抬头对包大人道:“前日那陈世美来到丞相府,说是对秦香莲母子心怀歉意,想要将她母子三人接入驸马府,但公主又不肯,所以想借老夫的郊外宅邸相聚商谈。老夫见他言辞恳切,面色诚挚,又思量此时是皇家家务事,让他们自行解决也好,免得闹上公堂,损了皇家的颜面,却不料……唉……是老夫愚钝,没有看出陈世美的恶毒心肠。” 包大人看王丞相面色凝重,摇头叹气,赶忙劝解道:“王丞相也不必太过自责,那陈世美心思缜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