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遥盯着她,更技巧地亵玩着只有她的夫婿才能触碰的女子身躯,慢慢加重力道。 这体.位可以避免胎儿受到太大冲击,却也能让他更深切地与她贴合。 论起男女之事,十一常在后宫,自少时便耳濡目染,算不得陌生。只是论起亲身所历,却完全不能和韩天遥相比。 很快地,她丢盔弃甲,克制不住地发出猫儿般的低吟,浑身的毛孔却似在这低吟中快活地打开。极致的愉悦终于压倒了胎儿带给她的不适,她伏于案上颤作一团。 韩天遥懒懒道:“莫叫得这般销.魂。我的部属还罢了,若让你的凤卫听到,知晓他们大义凛然的贵妃娘娘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岂不太伤你脸面?” 十一再受不了这等羞辱,忍不住失声痛哭道:“韩天遥,你这混蛋!” 韩天遥道:“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这混蛋,我不会拦着。” 外面天还未黑,他完全有时间安排兵马,攻向湖州。 十一一根根指甲先后将掌心抠破,满面都是泪痕,终究不敢离开。 韩天遥忽然用力一拖,将她拉到地上的软席上按倒。 巨大的快意和痛意如滔天大浪般汹涌袭至时,十一听到韩天遥在低低嘶喊:“你永远想着什么家国大义,想着你的宋昀,你的宋与泓……你可以随时为他们牺牲自己,牺牲所有,我之于你究竟算是什么?” 十一思维慢慢模糊,渐渐连愉悦和痛苦都远了,只是隐约地想着,或许韩天遥并不算什么,她也不算什么。 偶尔兴起的念头里,历 尽灾劫后,若他们两个不算什么的人,能寻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执手终老,就像莫剑师带着妻儿隐居在天镜湖,平淡却美满地度过一生,便是该是她毕生所追求的圆满了。 可更多的时候,她连这个念头都不敢去细想。 -------------------------- 韩天遥放开十一时,她已晕了过去。 原本洁白无瑕的身体狼藉一片,除了高隆的腹部未受荼毒,其他部位无不青一块,紫一块。 他从未如此恶毒地折腾过一个女人,他更未想过有一日会如此对待他的十一。 “十一……” 他低低地唤,小心地将她扶到怀里,仔细替她清洁身体,整理衣衫。 十一面色惨白,在接受他近乎凌虐的爱.抚后,如纸片般倒于他的怀中,再不见往日的张扬和高傲。 她终于不能再用那样懒散不屑的眼光骄傲地看着他,踩下他所有的尊严,逼他以臣下之礼向她叩拜。 抚着她柔软的黑发,他向她低低道:“对不起,十一,我的确是个卑劣的混蛋。” 若不是这样的混蛋,该从哪里偷得这片刻的欢愉? “山穷水尽,倒行逆施,说的到底是你,还是我?我觉得……是你。十一,我已恨你入骨,从此你不妨也这般将我恨入骨髓。” 如果不能相爱一世,相守一世,何妨相怨一世,相恨一世? 就这样铭刻下对方,总比相忘于江湖好。 他终究还会是战场上冷酷无情、情场上游戏风.月的南安侯,而她依然会是凌厉张扬以天下为己任的朝颜郡主,深得帝宠的柳贵妃。 她自然再看不到他此刻的目光,听不到他此刻的话语。 即便昏睡之中,她的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