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有关的事情。如今在浮城晃了下,一没留神就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重重一咳,举目四望,说:“啊,我走得有点渴了,前面有家……有点远,看不清是茶肆还是酒肆,师……师父,我们过去看看吧。”说着,她急匆匆地就想往前走。 不过璟流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等等。” 她想挣脱开璟流的手,甩了两下没甩开,只好扭回头,咧开唇,问:“等……什么……” “回答你的问题。” “不……不用回答了,我们去喝尿吧……”一反应过来,阿媚就被自个儿呛到了,整个人咳个不停,一双黑眸水润水润的。她万般艰辛地解释:“口……口误……” 她窘迫得脸都红了。 她脑子里想着如厕,眼睛看着远方能喝水的地方,没想到一出口口误成这般!什么叫做口误!这就是! “要喝水还是如厕?” “喝……喝……如厕!我看到如厕的地方了,师父你等等我,我稍后就回。”她如脱缰的野马冲进不远处的一家客栈,留下哭笑不得的璟流。 阿媚蹲在茅厕里,惆怅地叹了声。 说来都是那一日惹的祸,若是没看见师父的那一坨,便不会有今日的不自在。 离开茅厕前,她不停地做心理准备,终于决定茅厕时,她握起拳头,默默地说:“别想太多!”茅厕门一开,阿媚风风火火地冲出去,踏出客栈的门时,一没留意跟别人撞了个满怀。 有了林小花和唐皓逸的前车之鉴,阿媚下意识地便摸向自己的乾坤袋。 确认尚在后,阿媚才匆匆忙忙地道了声“抱歉”,抬眼望去,却见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姑娘。她皱着眉头,不过也没多说什么。阿媚见状,索性点了下头,便绕开了红衣姑娘。 . 阿媚离开客栈后,没走几步便见着璟流。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她几乎是第一眼便见到鹤立鸡群的他,他仍然站在原地,含着温和笑意迎前。 “前面那一家是酒肆。” 他没再提之前的话题,让阿媚松了口气,她接上:“酒肆呀……” 璟流说:“嗯,走吧,尝尝浮城的酒。” 两人并肩前行,入了酒肆后,约莫着是天还未黑的缘故,稍显清冷,掌柜热情地迎上,说:“两位客官下午好,酒是带走还是在这里喝?” “这里。” 璟流问:“有雅间吗?” 掌柜赔笑说:“哎,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今个儿的雅间都被包了。客人您看看,窗台那边人少,还能看见外面的风景,也是不差的,要不您坐那儿吧,您看怎么样?” 璟流看向阿媚。 掌柜一看便晓得男子身边的姑娘也是个能做主的,赶紧道:“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要是明儿你们过来,我们肯定给你们留个雅间,为表歉意,今儿给您们送几碟下酒的小菜。” 阿媚说:“也好。” 掌柜招呼小二:“快,带两位客官上座。” 小二领着阿媚与璟流坐下后,又照例给两人介绍了酒肆的各种酒,阿媚听着名字觉得好玩新鲜,璟流看她一眼,便说:“都来一小壶吧。” 她也正有此意,笑吟吟地说:“我们喝不完还能带回去让云川蓝松他们尝尝。” 片刻后,酒上来了,摆了满满的一桌。 阿媚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璟流,她执起另外一杯,道:“这一杯酒,我敬师父。”说罢,仰脖一饮而尽,她豪气地擦擦嘴角,又倒了一杯:“我再敬师父一杯!” 算起来,她认识璟流已有好一段时日,从最初的感恩到反感又到后来的师徒再到如今,她愈发觉得和璟流相处时,格外舒心顺畅,很多时候仿佛不用她开口他便知她所想,当朋友也好,当师徒也罢,相处最重要的便是舒服。 她斟了第三杯酒,豪气万丈。 “我干了!师父你随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