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说有大限将至的老祖想夺取一具年轻的身体的话,为什么要牺牲那么多族人至此, 他大可直接夺舍。 虽然成功率有待商榷,但是代价小多了, 折算下来, 应该远远比大费周章做这么多的事情来的合算才是。 果然连方家这件事里处处透露着古怪, 处处都有着解释不了的地方。 “你前我后。”北堂长风压低了声音说道。 “嗯。”南秋凝点了点头。 “来了!”慕新怀大喊一声,那“九同承允”果然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北堂长风一跃而起,南秋凝直接架住了“九同承允”的攻击。 这才过去了多久啊, 九同承允就从那个活生生的人彻底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 南秋凝看向了他的眼睛,那双平日里虽然不讨喜但是还算鲜活的双眼此刻仿佛一潭死水, 没有分毫的波澜。 他看到南秋凝之后,那滩死水终于荡起一点的涟漪,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点, 很快又消失了。 “嗬嗬——”九同承允的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南秋凝立马后退了一步,还好她退得快,九同承允口中吐出一团黑雾。 “他已经是个毒人了吧。”慕新知站在后面看的触目惊心。 “方法不对。”北堂长风看了一会儿, 又看了一眼那池子,恶魔制作容器他还是见识过的。 感觉不一样。 看来这位连方家的老祖到最后也没有研究出恶魔制作容器的正确方法,还坑死那么多人,甚至于这么多万年过去了,已经叛逃出连方家的九同家子弟也难逃一劫。 南秋凝摸着自己的长剑,心里猜测着这把长剑要是砍在这毒人的身上,是毒人先死还是她这把长剑先被腐蚀了。 毕竟这不是长昇剑,只是家族里给的一把普通的法宝罢了,禁不起折腾。 等不到她的纠结,九同承允僵硬的扭过头。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接受的表情,原来九同承允的身体没有任何移动,只有他的脖子扭过了一百八十度。 这个场景给他们带来了一种荒唐的冲击感。 “你、你知道、怎、么、做?”九同承允张了张嘴巴,艰难的吐露着语言,他两眼无神的面对着北堂长风。 就是北堂长风这见惯了各色血腥、诡异场面的前血戮堂堂主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知道。”北堂长风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那你、见、过。”九同承允继续一字一顿的说道。 “随口说的,”北堂长风很淡定的耸了耸肩,“毕竟你一副失败品的样子。” 他们这会儿已经算是走到了地面上,如果有人爬到上面,像是刚刚逃跑跑远了的俞思远,就能清晰的看到这个原本只有一片茫茫白雪的雪原已经开始露出了它的真实面貌。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俞思远低声呢喃。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风大雪都已经停了,雪层也慢慢的有了崩塌的迹象,露出了深埋于地下的连方家大宅。 他站在一处高地,使劲踩了踩,轰开了一层厚雪,发现自己居然正站在房檐之上。 这片雪原都是连方家的大宅吗? “喂。”俞思远正在被这场景深深震撼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东门灵芝站在他的面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