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福的人,只是她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原书中邵志云也不是在炼丹大会上和她见面的啊,而且这次邵志云也没有来,难道又是被她蝴蝶掉了? “不说别的,那个什么聚气冥丹,居然是要收集死气和怨气才能炼制,这难道不是极其的阴毒吗,我们可从来没听说过要用这样材料炼制的丹药!” 立马有人出来反驳计青芙的言论,就见计青芙又是一声冷笑:“你所用是何材料,兽骨、兽皮?还不是要剥夺妖兽性命,那你怎么不说这些也毒的很呢?” “这、这当然不一样!人和妖兽怎能一样?”可怜了这些炼丹师,平日里埋头炼丹,也没好好的和人吵过架,词穷的直瞪眼。 “怎能不一样了?不都是一条命么?只不过它们弱,我们强,才被我们用来做了丹药,要是我们弱,就丧命于它们爪牙之下。”计青芙看着憋红了脸心中有一万个不同意却说不出一句反驳话语的正派人士,好心情的拍拍手。 “我们炼丹师不也是修士,修士修炼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变强,我们炼丹也是为了变强,普通丹药帮助我们修炼、帮助我们突破,诡丹是攻击所用,就好像剑修的剑招一般,在我看来没什么不同,都是为了自己变强,有何不可?”计青芙一番话娓娓道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听了他这一番话的,紫府期的还能保持心境不动摇,金丹期的炼丹师已经皱起眉,而有些筑基期的炼丹师已经开始有些动摇。 对啊,这些效果十分狠毒的丹药还不是能帮助他们变强,不过是一种攻击手段罢了,哪来阴毒不阴毒的说法。 “你这是胡话,照你这么说,你这些诡丹就该和魔修差不多了!”有一位紫府长老暴喝一声,他这话音刚落,许多人变了脸色。 “你究竟是什么人?”安学渊怒喝,他显然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就像之前那位长老所说,这些手段又和魔修有何两样,不,应该说这根本就是魔修的手段! “哼,你们炼丹大会说是聚集天下所有炼丹师以前来交流,那我又怎么不能来?”计青芙一扭,身体竟然渐渐缩短,一张脸也变了,变得艳丽起来,最后变成了一个女人。 “计青芙!”安学渊终于反应了过来。 因为计青芙是女扮男装进来的,又搞了个土土的“李青福”的名字,虽然发音相近,但这些人愣是没能联想到计青芙,这几十年血戮堂的除了白玉碗那事都安分的很,都快忘了他们还是一群搞事小能手。 “既然安仙君这么不欢迎我,我也只能先行告退了,我刚才所言可不假,另外,玄心门不收你们,我们血戮堂的大门可永远为你们敞开!”计青芙变回女人后,风姿绰约,只那么一笑,不少男修都怔愣住了。 就是她接下来的举动可不算优雅,她迅速的掏出一张虚空符,立即撕裂空间逃跑了。 “追!”玄心门的掌门连酌突然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不禁怒意高涨,可计青芙是撕裂空间逃跑的,大家总不能御剑飞行到处瞎找,安学渊看着也不能让掌门丢这么大的脸,只好撕裂了空间瞎碰碰运气去。 不过计青芙既然有胆量来,那肯定是想好了逃跑之计的,估计不止准备了这么一张虚空符,可能还有点别的手段,安学渊想要追上她,看样子是很难了。 胆子真大。南秋凝眨眨眼,要知道这里可是有两位化神大能,还有这么多的紫府修士,跑的慢了一会儿可就没命了。 小黑猫看了眼下面的筑基金丹的炼丹师,他们神色各异,想必不久以后,他们血戮堂又要新添一批炼丹师幼苗了,就是有一点—— “北堂长风!” 看,他又背锅了!他就知道!天天背锅! “连掌门你先消消气,这血戮堂的魔修一向如此,这回是我们疏忽了,先等安学渊仙君回来,看看能不能抓住那恶人。”蒲元亮安慰了一句,连酌的脸色这才好一些。 大家都不敢说话,沉默着等待着安学渊回来,只不过果然安学渊回来后摇了摇头,没有追上。 “这北堂长风果然不是安分的主!”有人率先骂了一句,许多人接上话头,纷纷表示同意。 北堂长风:“……”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看就算了,现在还是由安仙君替我们讲解炼丹一道吧。”蒲元亮出来打了个圆场,他看了眼连酌,连酌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当务之急是什么。 是啊,刚才计青芙那么一番言论发表下去,肯定有些小炼丹师心中动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他们掰正回来,不能被那个妖女带跑了。 于是这场闹剧的余波还未能平息,大家又匆匆忙忙进入下一轮,只不过,这场讲解到底还能挽救多少,就不得知了。 “嗯?”南秋凝看向了连酌那里,之间有个玄心门的弟子从外赶来,匆匆忙忙的在连酌耳边说了两句,连酌面色猛地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改了改文,更加流畅了点,捂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