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系统瘫痪了。” 卓小然说得轻巧,“那就换一个系统。” 谢嘉俊摇头,“这里的修理厂只能修硬件,软件坏了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将车送回生产厂,重新整编系统。” 卓小然天真地道,“那就送去原厂修。” 谢嘉俊还是摇头,“车子是从英国进口过来的,就算返修也得送回英国。一来一去,太麻烦了,还不如买一辆新的。这辆车算是报废了。” 闻言,卓小然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进叫道,“啊,这么严重!” 谢嘉俊,“事实上,不光是我,还有修理厂的师傅也不明白,为什么刚出厂的车子就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坏了。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 卓小然顿时一阵心虚,除了心虚,还有一丝愧疚。这件事,虽然安可没有亲口承认过,但她可以打包票,必然和他有关。这个家伙下手真是不知轻重,一辆上百万的车一下子就这么报销了,还报废得很有特色。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就像一个人,明明没有外伤,却经脉尽断。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出招,一招毙命……啧啧啧啧。 也幸好谢嘉俊家境殷实,有的是钱,不然换了穷一点的,还不得心疼致死啊。所以,俗话说得好,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安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小人,而且,还是一个手持知识为武器的臭流氓! 谢嘉俊问,“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 卓小然听到这话,下意识地以为他在问程西溪,便道,“她找了个新工作,现在的职务应该是秘书。” 谢嘉俊道,“我是说安先生。” 卓小然一惊,顿时回神,心里立即起了警惕,“咦,你问这个做什么呀?” “就是好奇。”谢嘉俊话锋一转,又问,“不方便说吗?” 卓小然忙摇头,掩饰地笑了笑,“他呀,就是个无业游民。” 谢嘉俊问,“那他来中国做什么?” 卓小然,“游山玩水,体验中国文化,学习中文。” 谢嘉俊颇有深意地道,“是么?” 卓小然不答反问,“不是很多外国人都这样吗?他也是其中一个,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谢嘉俊笑道,“确实没什么,不过,这么特殊的性格,应该就他一个吧。” 卓小然干笑两声,脑筋转的飞快,道,“美国本来就是一个多元化的国家,要不然也不会出爱因斯坦、卓别林这样的人。” 谢嘉俊一脸笑意地纠正,“卓别林是英国人,爱因斯坦是德国人。” 卓小然强词夺理道,“可他们在自己国家都混不下去,最后去了美国。” 谢嘉俊笑着摇头,“这样说也可以。” 老板到底是老板,和他过招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怕自己再继续和他聊下去,会把安可买了。于是,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手表道,“培训要开始了,对不起老板,我先走一步。” 谢嘉俊道,“不还有十分钟吗?” 卓小然,“得早点过去抢位置。” 谢嘉俊,“让vincent给你加个特座。” 卓小然忙摇手,“不,不用了,我还是坐得离他远点的好。”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吐舌,低声道,“他太严格啦,就像我爸一样。” “你爸?” 卓小然解释,“我爸是教授。” 谢嘉俊顿时恍然。 她起身,向他行了个礼,礼数周到了后,拿起托盘转身走了。 谢嘉俊若有所思地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垂下眼睛,藏起里面的深邃。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用不怎么满意的声音道,“你真要这么做?” 意识到对面的椅子被人占领了,谢嘉俊抬起头,一眼望入老同学的眼睛,处惊不变地笑道,“做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