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了吗?我说你也是,大汗打你怎么不躲啊?……呜呜呜。”他又一次被柱子间捂住了嘴。 安嘉瑞都被他这一通操作惊呆了,哪里有雷就往哪里踩,这是一种怎样的排雷兵精神? 都天禄立在门前,只穿了条底裤,上身□□,腹肌分明,肩上绑了条绷带还在往外渗血,加上棱角分明的脸庞和冷漠的金瞳,无端透露出几分色/气和诱惑。 他几乎是怒极反笑,点了点边勇捷,还没说话,边勇捷又“呜呜呜”的试图说些什么。 “让他说!” 边勇捷一得到自由,立刻拥有强烈的求生欲飞快道:“殿下你还在渗血呢,赶紧包扎下吧,我看这个读书人就挺好,读书人心细,包扎的仔细!” 巫一脸迷茫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难道我的技术已经不行了? 都天禄神色一正,偷偷摸摸用余光去瞄安嘉瑞,嘴上还装模作样训斥道:“就你有嘴!” 边勇捷疯狂给安嘉瑞递眼神,发现他一动不动,两三步跑到他边上,自以为小声道:“殿下看上你了,赶紧去啊。跟着咱们殿下,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那个安嘉瑞就是有眼无……呜呜呜。”被柱子间眼疾手快的捂住嘴的边勇捷疯狂反抗,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 都天禄深深的吸了口气,抑制住自己让人把这个傻逼拉出去的冲动。 安嘉瑞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都天禄:“你的伤还在流血……” 都天禄矜持道:“巫包扎的手艺不行……” 巫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发呆,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说他不行? 安嘉瑞用余光在都天禄身上转了一圈,身材确实不错,肤色都是恰到好处的小麦色,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端正了表情,冷淡的开口道:“那将军保重身体……” 话音未落,都天禄冷下脸,淡淡道:“恐怕还得劳烦你帮我包扎了。” 安嘉瑞微微一愣,与都天禄对视了一眼,他的脸色极冷,但是金瞳中却似有火在燃烧,亮的惊人。 还不等他拒绝,都天禄已经走下来一把拽过安嘉瑞的手,直往房里走。 殿下这么饥不择食的吗……唔唔唔。”乘着柱子间有些松懈,边勇捷小声发出了疑惑,但是在场众人听的清清楚楚,安嘉瑞被拉进了房间,忍不住脚步一顿,想听听他还要说些什么,但是柱子间已经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个缝隙都没留。 都天禄带上房门,给边勇捷留了三个字:“二十鞭。” 外面一阵嘈杂,最后只听见边勇捷越来越轻的声音:“我就说殿下要气不过打我几鞭出气,咱们凑什么热闹啊,殿下这个人最小心眼……”直至无声,外面院子里恢复了安宁。 虽然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但是边勇捷长了这么一副柔和精致的脸庞,却配了这么直率的性格,说直率都是抬举他了,安嘉瑞简直怀疑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筋,活生生把日子过成了跌宕起伏。 都天禄坐到椅子上,松开了手,侧头看他:“会包扎吗?” 安嘉瑞看了眼桌上的绷带和药膏,有些犹豫。 都天禄轻笑了一声:“再这么避我如蛇蝎,你也逃不走的。”他懒洋洋把手搭上椅背:“我已经跟大兄说过了与你结契的事情,大兄准备先见见你。” 眼见着他这状似潇洒的一搭椅背,背上的鞭痕跟着抽动了下,渗出血来。安嘉瑞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绷带和药膏,轻轻涂抹到背上。 安嘉瑞的手才刚触碰到他的背,就感觉手下一硬,所以肌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部:“放松些,你害怕?” 都天禄扭头看他,目光闪烁,半晌,身体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他扭过头,不再看他,只是闷声控诉道:“你总是这样。” 安嘉瑞一边涂抹,一边欣赏他的肉/体,闻言有些好奇:“什么意思?” 都天禄闭上眼,回忆道:“若即若离,每次我觉得你对我不假辞色的时候,又不抗拒我的接近,我觉得你不抵触我的时候,你又翻脸赶我走……”他突然看向安嘉瑞,轻声询问道:“是为了折磨我吗?因为我将你从辞国带走,来到我身边?” 安嘉瑞帮他绑上绷带,绷带缠绕到胸前时,恍如一个背后的拥抱,都天禄的肌肉又一次绷紧了,却强行按捺住了自己,安嘉瑞有些趣味的绑好绷带,才退后一步看着眼前的美景,温柔的问他:“不然你觉得是什么呢? 都天禄有些沉浸在那个不似拥抱胜似拥抱的感触中,等到安嘉瑞说出那句话,才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刺了一刀,被最喜欢的人,从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刺了一刀。 那一瞬间的表情,安嘉瑞以为他会哭出来,但是他没有。 7.第7章 当你拥有一颗赤诚之心时,应当保管好它,不让它暴露在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