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种意外的纯情? 眼看安嘉瑞似乎被惊吓的呆滞了,都天禄暗下脸色,松开手,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凳:“巫呢?怎么还没过来?” 被木凳翻倒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只哈士奇突然站立了起来,精神抖擞的盯着都天禄。 帐篷里微微有些骚动,一个皮袄比其他人稍好的中年男子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没一会,那三个巫就走了进来,先冲都天禄弯腰行了一礼,才围到了床边,又开始熟悉的手舞足蹈。其中正中间的巫靠近他,仔细端详,然后把起了脉。 看了他们的表演,安嘉瑞突然就对这个世界的医术产生了质疑,总感觉这里的病人病了之后,三分看医生,七分看体质,剩下九十分看运气…… 巫把脉把了很久,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都天禄坐在床边,目光一直注视着安嘉瑞,在他身上描摹了几个来回,似乎要把他的每一处都深深的记在心底。 巫斟酌了许久,最后欲语还休的对都天禄道:“将军,这位……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都天禄把目光从安嘉瑞身上移开,阴翳的看了他一眼。 巫吓的一口气秃噜了出来:“忧虑过重,心结难解,伟大的姆妈跟他忠诚的子民说,如果他在这样下去,将会药石无医,郁郁而亡。” “胡说八道!”都天禄又踹翻了一个椅子。 安嘉瑞被他这说踹就踹的行为吓了一跳,忍不住皱了皱眉。 巫坚持道:“伟大的姆妈就是这么说的,将军,这非药石可医,心结难解啊。” 都天禄阴着脸盯着白发苍苍的巫半晌,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辛苦你们了,先下去吧。“ 眼见着巫三人退下,帐篷里剩下的人也悄无声息的跟着退下了。 都天禄摸了摸哈士奇的头,坐到了床边,冲安嘉瑞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吓到你了?”不等安嘉瑞回答,他又看着他自言自语道:“下次我不在你面前发火了。你别害怕。” 安嘉瑞总感觉他自己脑补了很多东西,毕竟他到现在一句话都还没说过,他就自言自语说了很多。 安嘉瑞张了张嘴,试探的问道:“那你会送我回去吗?” 都天禄握住了他的手,露出一个小酒窝,翻身上了床,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耳边亲昵道:“下次不要问这种问题。我会不高兴的。” 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热气喷在他的耳朵上,安嘉瑞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下,却被抱的更紧了。 他微微侧头,看见了都天禄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 就像一个从小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熊孩子,一生之中从来没有被拒绝过,所有的东西,他不要的,他要的,自有人为他双手奉上。 安嘉瑞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那他也该学到有些东西是永远得不到的了,握得越紧,只会流失的越快,尤其是爱情。 但是话说回来,人家可能只是贪图安嘉瑞的美貌,想来一发呢? 毕竟安嘉瑞是在记忆中见过自己长的什么样的,不说倾国倾城,但是五官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桃花眼微微一挑,自有风情所在,再加上安嘉瑞饱读诗书,风骨所在,又有一番不可欺辱的高洁名士之风。 如果能选择,真想和自己谈恋爱。安嘉瑞在心里发出遗憾的感叹。 安嘉瑞在现代的时候长的也不错,男男女女表白的多,选择空间也大,可能一眼对上了,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真爱,然后醒来,感情就淡了。 感情淡了就分手,分手即拉黑。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少有人因为失恋闹到要死要活的,真有死活不想分手的,他好言相劝几句,大多都会依依不舍的答应下来。 对于某些人来说,在谈恋爱的时候占据优势大概是天生的技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