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征恍若不觉,“最近支队放我两天假,你想吃什么,哥都能给你做。” 第二次。 苏拾欢咬了咬牙。 轻轻拿起旁边的红酒杯,苏拾欢浅浅的喝了一口。 苏拾欢很少喝酒,她酒量很浅,一个人在外打拼,总是要保护自己,不喝酒就是苏拾欢的底线。 所以即使是和台里的人一起出去,苏拾欢也绝对滴酒不沾。 红酒度数不高,一口下去还是会觉得辣辣的,热热的。 对面的贺南征倒是吃的挺香,一边吃还一边点评着菜肴。 “这个鸡蛋饼是你做的吧?”贺南征说,“没得到老妈的真传啊,妈妈做的这个鸡蛋饼才是一绝。” 苏拾欢忍着心口的疼痛,低声笑了笑,“是啊,哥哥也不教我。” 这句“哥哥”叫的委委屈屈,声音又绵又软,不像是在叫自己的哥哥,更像是情侣之间细细的呢喃。 果然,贺南征的动作顿了顿,苏拾欢的声音很好听,不然也不会去做新闻主播,这样含着水似的软软的叫一声,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苏拾欢的段位是真的高。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逾矩,没有一次搔首弄姿,都是无比正常的交流和动作,可是—— 那种撩人的,妩媚的姿态在不经意间流露。 心底里像是进了一只小猫,轻轻地挠着你,很痒,可就是挠不到的感觉。 贺南征夹菜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正常起来,“有米饭吗?” “有。” 苏拾欢一口菜也没有吃,两杯红酒下肚,此时脸颊红红的,眼眸含水,波光潋滟。 苏拾欢起身去盛饭,从贺南征身边走过,又是那股动人的香味。 她经过时,长长的裙摆剐蹭到贺南征的脚踝,轻轻一扫而过。 苏拾欢给贺南征盛了小半碗白米饭放在他的手边,自己又回到座位上坐下来。 她有点晕了,坐下之后用手轻轻托着头,走回去的步伐也有些摇晃。 “怎么了?”贺南征问。 “没事没事。”苏拾欢摆了摆手,就在摆手的时候,吊带长裙的肩带不小心掉了下来。 美人醉酒,香肩微露。 苏拾欢恍若不觉。 呆呆的,似乎反应都跟着慢了半拍似的。 贺南征不再抬头,只专心吃饭。 苏拾欢又喝了一杯,手肘撑在桌上,“哥哥,我好晕啊……”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喑哑,还带着些气音。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贺南征习惯性的皱起眉,语气有些严厉。 苏拾欢抬起头,喝了酒的关系,她的眼睛无比明亮,眼下的小亮片都给比下去了似的。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扁扁嘴,“我渴了嘛……” 又是套路。贺南征心里说。 不再看她,继续低吃饭。 “晕就趴一会儿,要么就回屋去躺着。”贺南征声音冷冽,和这环境格格不入。 “那我去躺着,哥哥可不可以扶我一下?” 贺南征想了想,站起身。 走到苏拾欢面前,弯腰,打横把她抱起。 苏拾欢懒懒的在贺南征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这么一动,胸前的沟壑就更加明显了。 贺南征咬咬牙,一口气把她抱到沙发上,正要走,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裤子。 “还要干嘛?” 苏拾欢不老实的爬起来,她站不稳,又软软的倒在贺南征的身上。 贺南征下意识的出手把她扶住。 “哥哥……”苏拾欢喃喃的说。 “干什么?” 这个角度,苏拾欢能很清楚的看到贺南征的脸,和他的动作。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喉结动了动。 苏拾欢目光一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踮起脚,一口就把贺南征的喉结咬住了。 一开始是轻轻地咬,后来就演变成了慢慢的舔舐,吸吮。 致命的温柔啊…… 贺南征钢铁一般的脊梁都要被她融化了似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