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皇天不怕地不怕,平生最怕两样事,一就是老死,所以不断的追求长生不老药,二就是害怕眼前的这位大美人皱眉头。 一看贤妃皱眉头,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立马带着人出去了。 空荡荡的牢房只剩下两名狱卒,还有甄月容和贤妃。 皇上转出拐角的瞬间,贤妃便脸色大变。 立马冲着身旁的狱卒呵斥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放下来!” “是!” “轻着点儿!小心太子殿下的手指!” “是!” 将甄月容放下来之后,贤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焦灼和失礼。 恢复了之前的面沉如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月容,你这又是何苦呢?” 甄月容靠在旁边的藤椅上。 看了看那几乎毁掉的两根手指。 又自嘲的笑了一声,“贤妃娘娘又何必来救我?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你又说这种傻话,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还能不了解你的性子吗?你这脾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有时候明明是一句服软的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你和你爹啊,两人都是一个倔脾气!” “我和他不像!”甄月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眼神狠历,“不要将我和他混为一谈。” 贤妃淡然一笑,为他理了理衣角,朝着身边那两个狱卒也点了点头。 随即那两个狱卒也走了出去。 诺大的牢房里只剩下两人,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响着。 将两人的声音压过。 “你八岁的时候,就恨不得杀了你父皇母后,你当年修建雕像的时候,只有我知道,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甄月容‘唰’的一下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这女人一眼,随即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来。 “有时候,我真搞不明白,你分明是不爱我父皇的,却又为何要一直待在他身边,而且你不求名利,如今连一个贵妃的名头也没争到,你虽然是父皇的专宠,但你却从不忤逆我母后皇后的意思,不参与后宫争斗,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这话甄月容不止一次问她了。 在她的面前,与其说是长辈,不如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贤妃这个人,表面妖娆不正紧,但实际上,一直以来私底下都十分深明大义,明辨是非,给了他很多的帮助。 但十年了,甄月容都看不透这个女人,她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并且每次他这样问,她都会含糊其辞的掩盖过去。 “我想得到的东西?呵,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但现在,却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这次善见荒漠的事情,你确实做的过分了,也该罚!但想不到,皇上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说着,贤妃心疼的拿出药粉来,洒在甄月容纤细苍白的手指上。 鲜血立马就止住了,并且伤口的地方传来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抵消了之前的剧痛。 “你这手啊!恐怕我再进来晚一分,手指就和你的身体分家了!” “呵。”甄月容冷笑一声,鲜血在他的唇边愈发妖异冷酷,“手指分家能有什么?大不了脑袋也分家。” “你啊你!”贤妃在甄月容额头上敲了一记响栗。 “就不能听我一次吗?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