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不进去了。 难道他钥匙错了?这把钥匙是贺廉给他的啊。 又试了试,左右拧动,防盗门锁根本就不动。 周麟有些火,怎么回事?狠狠踹了一下门,用力拍了拍门板,再去拧,还是纹丝不动。 拿着门钥匙仔细地看,看见钥匙上的品牌字了,又去看看防盔门锁,根本就不是一个品牌的,不是钥匙错了,根本就是门锁换掉了。 好端端的他在这几天里换门锁干嘛? 很想打电话给贺廉,你干嘛换了门锁,不让我进去? 但是贺廉问他,你不是说去夜总会吗?怎么在家门口?他怎么回答? 暗气暗憋,贺廉,有你的,你这一招让我进不去门,重要东西带不走。就算是搬出去,必须时常不短的回来,确认这东西是否还在?里外,他搬走了,把自己保命的东西留给贺廉了。 还说要掌握贺廉的什么把柄,现在是他把命一样重要的东西,给了贺廉。贺廉真要出卖自己,那些东西够他死八次的。 打电话叫来开锁的?人家要身份征,证明是这家里的住户才行。拾李坤打电话让他找来一个道上手巧的?李坤肯定会问一句,周少你去贺先生的家里拿什么?那不是更多人知道秘密了吗? 周麟又踹了一下门。 “晚上再来拿吧。” 在心里翻来覆去骂了贺廉八百次,还是愤愤不平的离开。 去了夜总会,听了李坤叙述,最近店里有没有什么事情,来没来哪个大人物,端着一杯酒听李坤打屁,笑着骂他几句,拿着财务表去查账。 这账本肯定有猫腻,李坤看场子,会抹掉一些钱到了李坤的腰包。周麟都知道,也不点破。毕竟夜总会需要李坤看着,发生一些事情也是李坤出面。只要不太过分贪污的太多,他都不会深究。 这么一来就时间晚了,李坤和他说又请了一群跳街舞的,周少你不看看他们技术如何?周麟多看了几眼,这才上楼回他自己的办公室,从保险柜内拿出他藏着的那些石头,玉石籽料。 走了侧门出去,没有引起什么动静,李坤早就找小姐去嗨皮了。 到了门外发现天黑了,又下雨了。 天阴沉沉的,不是天黑,是阴的太暗,路灯都亮起来了。 上了计程车,贺廉的电话就打过来。 “还没来吗?我下班了在超市,你要吃什么。” “鱼丸子,生菜,还有蘑菇,要宽的粉条。” “辣的还是不辣的?” “辣的。” “恩,你在哪呢。” “我快到我公寓了,把东西放下就去你那。” “好。” 贺廉没有马上挂上电话,就听见周麟催促计程车司机,师傅,麻烦快些。 想起来了。周麟一般坐政府给他配备的公车,公车私用现在查的力度很大,周麟办私事从来不做公车,他自已也有车,但是在他父亲的家里没开出来。不上班的时候,周麟进出都不方便了。 贺廉买了菜出了超市,小雨又下起来了。也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带着菜去了周麟的公寓,接着他一起来吧,不然站在路边打车,他又被淋湿了。 周麟的公寓,私家车可以开进去,计程车不行,要登记。外来的私家车也要登记,找谁,去哪家有个记录,万一里面的业主丢失什么东西怎么办?这里边住的人地位都挺高的,管理的挺严。 周麟没让计程车开进去,在小区门口下车,打着伞,抱着包,往里走。 门卫喊了一声,周副市长你回来了啊。 周麟嗯了下没在意。 门卫追出来。 “这条主路下雨有些积水,周副市长你走左边的小路吧,绕过去就行。” 周麟今天穿了一双挺休闲的鞋子,不能趟水过去吧。绕就绕吧。 走了小路,绕过灌木丛,茂盛的花草,还有一排排的银杏树,小路是青石板的,弯弯曲曲,平时适合老人们遛个弯。 下雨,天黑了,小区内的路灯也都亮起来了。这小路平时也有很多路灯的,今天奇怪了怎么都不亮了? 周麟琢磨着,要不要和物业说一下,没有路灯,这雨天路滑的,有些不安全吧。 打着伞,有些风,伞拉得很低,也走避免雨伞刮碰到那些银杏树,耳边都是雨水滴落伞上的声音,淅淅沥沥的,视线不太好,有些黑又不完全黑,影影焯焯,怀里抱着那个装着玉石籽料的包。想快点回家。 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他,周麟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去。还走弯曲的小路,没有路灯看不清。没人吧。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又继续走。 视线就放在脚下,在雨伞里他扭着头往后看,走了几步,伞后多了一双黑色的运动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