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散步,听到吵闹声回来,就看见惊险的一幕。 后者还在蹦达着,“死贱人,跟你妈一样的贱,敢挖老子的眼睛,我跟你没完。” 说着就抡着拳头还要来打人。 “你要再敢来打我,当兵的几位大哥,必定会把你抓去坐牢。今天当兵的兵哥也看见你对我是怎么样的,以后你再敢这样对我,他们都知道是你对我下的手。”其实喉咙很痛,但这会儿还得把这个二癞子打发走。若不然以后真被他动辘找麻烦,那可不得安宁。 “对对,我也可以做证的,当兵的更是刚正不阿,他们若是知道了事情经过,定会把你拉去吃枪子儿。”肖青树也赶紧接腔。 这话,终归还是让二癞子有些犹豫,七十年代,对于当兵的人村民还是很敬畏的。 是以现在听马晓莲和肖青树这样说了,二癞子就算是再怎么混,也没再来打人。他的眼睛也被马晓莲挖的流了血,这会儿也是难受着。 “死贱胚子,你给老子等着。”他骂咧着转身不甘地走了。不远处,刘凤凰一看没有好戏看了,便撇了下嘴,也准备走人。 “大伯娘,二癞子今天去你家里后,就直接冲来我家要打要杀的,这到底是啥意思呢?他总不能无缘故的来打杀我吧!” 马晓莲声音略有些冷的责问她。却听的马长文和万佛香一愣。俩老平时对这个大儿子儿媳妇的还是有些不敢招惹,尤其是刘凤凰更是泼辣惯了。万佛香在她面前就算是大气也不敢出。要知道,当初一言不合,刘凤凰可是把万佛香按在地上捶过一顿的…… 可是今天,一听二癞子是被刘凤凰招来的,马长文和万佛香都有些气愤,“老大家的,大丫好歹也是你亲侄女儿,你怎么能对二癞子这样的人瞎说话呢。看二癞子刚才可是真要把大丫摔死,你三弟她们也就这几个根,再要摔倒了,以后我们当老的去下面也没脸见老三他们啊。” 刘凤凰眼睛一翻,不耐烦瞪着马晓莲,“你们哪只眼睛看我对二癞子说什么了?再说了,这死丫头和二癞子这样不清不楚的,谁知道是不是当年她娘教坏了,现在也有样学样的,跟二癞子有些帐没算清楚,所以才让人家找上门来要清算的。” 马长文听的愣住,“老大家的你说的啥意思?”万佛香则是听清楚也气的全身颤抖,“你,你,刘凤凰你怎么能这样说大丫儿,她可是你亲侄女啊,你这么败坏她名声,你怎么说的出来!你也是有姑娘的妈啊。” 马晓莲眼睛微寒,刘凤凰这个泼妇,居然在在挑唆二癞子对付自己不成后,又反过来泼她的脏水。她一个年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愣是要被刘凤凰混赖着,和二癞子这样的男人扯上男女关系。这乡下地方,对于男女关系可是在意的很。 若是名声坏了,就会沦落为十里八乡都被嫌弃的主。 好你个刘凤凰,心思可真是歹毒的很。 “我说她怎么了?当初老三才死,她妈就跟着外面的走货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人家还看见她们在柳林子里面拉小手,亲嘴儿呢。要我说啊,什么去找男人,压根儿就是去外面私奔野男人去了。有这样的妈,还能学了好去?还有你们俩个老不死的,我可告诉你们,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若是因为这样一个下贱丫头坏了我们马家的名声,你们以后就哭死去吧。” 刘凤凰说完,身后传来刘大的叫声。“孩子娘,今天我们要出工分呢,走了。” “你……”马长文气的跺脚,“我们家晓莲才不是这样的人,老大你也管管你女人。” 马老大就咳咳了两声,一句话也没回他老子马长文。 马晓莲则是拉着爷的手,再把下巴略微抬高了一点,恰恰好露出那一圈勒伤了的地方。“爷,我大伯对我有亲情么?为什么听到二癞子要打杀我,还是在家里不出来?还有,我大伯娘这样说我,他身为我的长辈,就不管一下么?” 马长文看着孙女儿无辜委屈的眼,有些惭愧,但还是安抚着她,“这个……或许你大伯,早些时候也不知道二癞子要那样做。你大伯,心还是好的。” 心好,马晓莲垂头冷笑。要说这马家心最坏的,恐怕就要数自己的大伯了呀。刘凤凰虽然是个泼辣,爱耍横的。可是马老大呢?他那阴着的,处处为自己打算的自私冷漠,其实才是最可怕的。 她也知道,爷奶对马大一家是存着亲厚的想法。她三二句话,哪里能就此扭转他们的观念。不过,今天下一点种子在他们心里,让他们慢慢对马老大俩口子的行为有所改变,最后不再迁就,她就算是胜利了。 大妹和二妹早就吓坏了,这会儿眼泪汪汪的跑过来,拉着她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肖青树也来看了看,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