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曾耳熟。 苏安还记得那年高二,傅盛言大半夜突然打电话给她,说自己就在他们校门口。 当时以为他在说谎,没成想他拍了自己在校门口的照片发到她qq上,并且再三警告:“苏安,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 她怕死了傅盛言来学校,只能起床穿衣服,然后来到女厕所的墙角,鼓起了勇气翻墙出去。 好在傅盛言在墙外等她,看到她坐在墙上不敢往下跳,还不停的鼓励:“宝贝儿,你可以的,相信我。” 必须承认,宝贝儿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是相当暧昧,苏安的耳根都烫。 终于在他的游说下跳了下去,这男人还接住了她,然后没等她开口,把她抵到墙角,对准她的唇就是吻。 她不敢惊呼,因为经常会有巡逻的执勤人员在校外转悠,任由傅盛言吻个够后,才推开他问;“傅盛言你疯了吗?大半夜的从北城跑来?” 傅盛言忽然抱住她,没有了往日的痞笑,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苏安,我是真的想你了。” 后来,苏安才知道也就是在那晚,傅盛言的父母正在闹离婚,父亲傅远山外面有了女人,还育有一个儿子。 …… 现在傅盛言又说想她了,难不成又是因为家人? “你如果累了,就去休息吧。” 苏安说完就要推开他,然而却被他摁住了双手,“让我抱会儿。”脸又朝着她的耳髻蹭了蹭,低沉的嗓音带有淡淡的哀伤,“真的就抱一会儿。”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苏安没有反抗,她温顺的任由傅盛言抱着,手覆上他的肩膀,轻轻拍着。 因为她记得傅盛言曾说过,他最喜欢小时候睡觉时,外婆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哼歌哄他入睡,他最喜欢有节奏的手掌触感,像羽毛,像微风,像夏天河边的细沙从皮肤上拂过,有催眠的效果。 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再加上室内的温暖和男人平缓的气息,苏安的手拍着拍着就停了下来,“傅盛言,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伸出手捧起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磨挲着她的唇瓣,“我能有你变化大?” 这种暧昧距离,呼吸交融,苏安有些紧张,“我没有变,我只是做回了自己。” 盯着他说:“但你不一样,你变得不像你了。” 傅盛言轻笑,“我也觉得不像我自己了,自从你走后,我这里好像就空了。” 拉起她的手摁在心口处,“以前是看到你,哪怕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都觉得你像是在拿刀子捅我这里,但是彻底看不到你后,我又想你想的发疯,你说?我这是不是病?精神分裂?” “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医生。” 她故意别过脸去,想要从他腿上起来,却被这男人又给摁了下去,“我觉得我不用看医生,你就是治我病的药。”m.boWucHinA.COm